我们活在张扬的世界里议论文
有一种人在自己熟悉的世界里比较自信,中规中矩,恪守规则,人际稳定,兢兢业业;而另外一种则是喜欢探索新的世界,未知的陌生的世界,带有一种天生的冒险精神,总之,没有刺激,没有新鲜感是不能满足他的。
这种愿意开辟世界,开辟道路,开辟未知的我们可以称之为先驱,也就是鲁迅笔下第一个带路的人,或者通俗来说是吃螃蟹的人,或者是精神探索者马克思一类的人。如果我们的身上带有着某种基因或某种特质,又或者冥冥之中的注定即所谓时机运气天时地利,恰逢之机遇,你就成了领跑者,如果是活在危难之乱世,那就是救世者。如果非要成就一个救世主,那么我们只能想象现实世界也许相对太平,那么我们精神世界呢,会不会局部地区会有那么一点硝烟弥漫,纷争四起,觉悟呢,又层次不齐,道德呢,又非每个人都一样当成底线,于是,如果这一切,你都不在话下,也许,在适合的时候,你就成了救世主。可是当救世主本身就是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一个磨练的过程,你看成仙还需要修炼多少年,何况是救世主了,除非真正到了食不果腹,衣不遮体,人们物质生活都难以保障,那么谁当救世主又有什么关系,谁给一口饭谁就是救世主,所以这个时代的救世主就显得弥足珍贵,得针针见血,恰到好处而又不失分寸,能剖析人格,总之得有点本事,精神世界得丰盈到能解决所有精神争端,精神悖论,精神信仰的问题,否则这救世主何以让人信服,这些都是得磨练的。
然后我们得想,救世主从哪儿来,救世主当然从群众中来,只不过上天注定了有这么一个人,学识不凡,很多人都是学识不凡,那么我们怎么来区分这个救世主呢,就如同找如来佛主的“转世灵童”,其实两者是相通的,只不过一个是善的永恒传承体,一个是精神的永恒传载体,都附着于“文明”的外衣上。于是我们就开始想这个救世主的特质,很明显既然能引领精神世界,那么必然可以创造极丰富的精神世界,而且可以思辨性地分析,我们姑且称之为哲学家兼作家或画家,精神世界的内容本质上是心灵上的理想国,无论是真善美式的,还是假恶丑的,都可以被一只笔反映到实际通用的翻译符号上,这符号就是字或者画,于是我们想明白了,原来文明来源于前仆后继救世主,文化传承的任务则是开头所说非救世主的第一种人,我们世界的这两种人都必不可少,才构成了我们丰润的文明世界,才有了大千世界的种种景象。
这几天读史铁生的著作,对他的三个观点挺有兴趣,第一,人的感官性的局限,就是说人所意识到的世界也许不是真实的那样,因为人自己认识工具的局限,包括自身的东西。第二,世界的磨难性,人生的挫折性是不可避免的,是与生俱来的,不管做怎么样的“好运设计”,似乎都逃不过这样的固有枷锁,否则人生的趣味无从实现,而且精神的空寂会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第三,所有的对立矛盾面都有其存在的道理,不管是推动世界的发展还是阻碍其前进,都有其完美的道理,正是因为这些矛盾的斗争,才使得世界充满活力,才使得救世主那么地迫在眉睫和不可或缺。于是我想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面对历史的同时都要一同样诚恳的心面对那些死去的'历史扮演者,无论是正派还是反派,他们同样有一种贡献,正因为他们我们才会崇尚一些东西,他们是示范的先驱,我们的英雄情结和号召正义,都需要这样大尺度的历史扮演,震撼到我们灵魂的往往是反派们狰狞狡诈之后,一切恢复平静时,我们内心渴求的一种最简单的和平或者是其他平凡而宝贵的东西,否则我们连什么叫珍惜都不知道,所以同样感谢那些“坏人”,当然这需要很大的勇气,这种纪念也是提醒我们什么才是正确的价值导向,而且我们的世界一直需要这样的提醒。
从史先生第一个观点说起,我们不难想到救世主的特质,那么就是有怀疑自己精神的那种特别的人,他们能够挣脱自己思维的固有枷锁,能够看清一些事情的本质,能推翻一切本以为是公理的既定事实,而且能慢慢证明到这一点,当然这无疑像天方夜谭,可当我们扣上这个光环的时候,救世主才显得那么稀少而伟大,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人,我们的科学,我们的文明才能更上一层楼,我们精神的理想国是需要慢慢建立的,如果基础都不牢固,何来繁华的整个街区,于是现在我们不能盲从地叠加,而是要突破自身的局限,当然这更多是救世主们的事,而我们要做的给不可能的事情多一点信任,多一点包容,也许这在未来真的可以实现,虽然听上去不那么客观和理性,而且对实际生活似乎没有影响,但是奇迹发生的时候,我们的信念会告诉我们理想是会飞的,梦的形状是圆的,我们会兴奋很久很久,很多伟大的发现基本都来源于看似不起眼的坚持,当然这些我更多是说给想成为救世主的人,只是因为我想救世主和一般人之间能多些包容罢了,不至于那么突兀和不可交流。
到史先生第二个观点,那么这个更多是谈论平凡的一类人了。我们活着,从出生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不可改变,看似创造性的不同的每个人的一生,其实大多都带有着相似性,比如说,爱这个词对每个人含义,我们的世界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那就是爱的表达,无关公平,无关风月。再说这苦难层面,仔细读史先生的《好运设计》就会发现,无论做怎么样的完美事先安排,最终还是会不如人意,即使表面看上去没有苦难,但是会毫无人情味,死气沉沉,一点也不深刻,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苦难,在活着的时候享受到一切美好的东西,在快要面对死神的时候,会承受比常人多无数倍的痛苦。于是我们常常会发现,苦难带给我们的除了痛苦,还带来了人格上的坚韧,勇敢,突破,包容等,精神世界的丰盈更容易带来真实的幸福感。磨难何尝不是一种调味剂,一朵带刺的玫瑰花,一场正在进行的太阳雨。无论当下是如何的状态,认真地享受现在,磨难这种东西,与其说克服,不如说享受其中。于是在到达同样的终点死亡之前,我们要努力的或者,让生命的过程更加精彩,正如史先生这篇最后所说“因为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你能创造这过程的美好与精彩,生命的价值就在于你能够镇静而又激动地欣赏这过程的美丽与悲壮”。这点永远无法改变。
第三个观点,讲述矛盾,这古往今来,哲学史书,讲述同一性的实在太多,毋庸赘述。存在即有其道理,存在即命数,于是我们的包容性是否需要做进一步的加强和改进呢?我们是不是更应该知道不让我们的心效仿“闭关锁国”呢,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不是该有一点“博爱”情怀呢,当然这个爱可以理解为接受。说起博爱,我就想起我最爱的一本书《红楼梦》。我不是一个狂热的“红迷”,甚至谈不上迷,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爱好者,我只是知道我很喜欢这本书,我仔细研读过这本书很多遍,看过很多关于红楼梦的书评,我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闲暇时光写点感悟或续书一类,但只怕会玷辱了这本书的纯粹和圣洁,因为在我的心中她似乎是只可欣赏,不可亵玩。每个仔细研读过红楼梦的人大概都曾有过一种情怀,一生唯此书可过余生的感觉,会有顿悟或者新生的感觉,觉得一切俗尘之事不过如此。会幻想自己的博爱情怀大过宝玉,可以容纳天下万物苍生,可以与花草鱼虫对话。其书展现的生命的立体层次感和丰富度如同自己亲临其境,作者必然也是博爱苍生的细致之人。我们就把爱抛给万物用一颗博爱的心,为每个生灵发出你的呼唤,用心呵护每道圣洁的生命线,接受每种形式的生存或生命的模式,前者对于人,后者对于苍生。
从头到尾,我未曾说过张扬,因为每个个体本身就是张扬的,个性的,独立的,于是不管是救世主还是平凡的传承者都可以一样活在自己张扬的世界,一个充满各种交集的世界,包括苦难,博爱,执着,理想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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