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改写作文

时间:2022-04-08 09:49:16 改写 我要投稿

石壕吏改写作文【热门】

  在平日的学习、工作和生活里,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接触过作文吧,作文可分为小学作文、中学作文、大学作文(论文)。为了让您在写作文时更加简单方便,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石壕吏改写作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石壕吏改写作文【热门】

石壕吏改写作文1

  天刚蒙蒙亮,杜甫黯然与老翁告别。晨雾笼罩大地,一路上只有乌鸦的乱鸣,遍地的血迹,到处是新挖的坟墓。目睹这些,杜甫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临近黄昏,杜甫投宿到一个老百姓家里,两位老人对杜甫十分热情,高兴地接待了他。半夜里,杜甫刚要入睡,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老翁一听就急忙从后门跑到院子里翻围墙,躲了起来。老妇人安排好后,出门去应付官差。

  “怎么半天不开门?是不是在藏人呀?”还未进屋,差吏的怒斥就穿了进来。老妇人急忙向前解释,一阵赔礼道歉。“少罗嗦,快把你家得男丁叫出来。现在是战乱时期,大家都要想着为国出力,这也是你家的光荣!”差吏凶神恶煞,目光在四处扫描。

  “没有,我怎敢欺骗大人!”

  老妇人慌张起来了,差吏拍桌子,“不敢最好,要是让我知道你隐瞒,我就非杀了他不可!”抽出刀,在老妇人面墙晃动。

  老妇人一阵哆嗦,忍不住哭起来:“我本有三个儿子,他们早就前往邺城服役了。不久前,小儿子来信说,他两个哥哥已经战死了。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什么都完了。”差吏不耐烦了,说:“你家还有谁适合参军?”“再也没有了!”差吏正准备离去,忽然内屋传来孩子的嚎啕大哭。差吏又转了回来,“还说没有人了!”就要冲进卧室看个究竟,被老妇人拉着不放。官吏拔出刀,破口大骂。

  老妇人一看不妙,急忙说:“我还有一个未满月的孙子,因为孙子还在吃奶,所以儿媳就没有改嫁离开,但进进出出没有完整的衣裙,见不得人呀!”“其他我们管不了,上级规定你们家一定的复议。”老妇人咬咬牙,说:“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洗衣做饭都还可以的,你们就把我带走吧。现在就出发,或许可以赶到做明天的早饭。”

  夜深了,说话声也没有了。隐约听到了有低声的哭泣传来……

  天已经大亮,远处的狗叫打断了杜甫的思绪,他的脚步更加沉重了!

石壕吏改写作文2

  月亮好似幽灵般,照遍大地。路上,是冰冷的雪。我,来到石壕村,接收着这凛冽的风对我的欢迎。可我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竟是如此的荒凉。

  轻叩一农户的门,只见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婆婆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便表意,想借宿一晚。老婆婆欣然答应了。环顾四周,这房屋早已破烂不堪。那窗,连风都阻挡不了。我真为她们担心,要是下雨了,怎么办呀?进屋之后,我唯独瞧见一妇,一孩以及老婆婆的丈夫。老婆婆和她的丈夫,衣衫褴褛,补丁已爬满了整套衣裳.而那妇女,更是“出入无完裙”.看此景,不禁疑问这孩子的父亲呢?听他们说,大儿子不久前有书信写来,说二儿子已经为国捐躯了。因孩子还未断奶,所以孩子的母亲还没有改嫁。听他们一番哀哀欲绝的诉说,我同情地点了点头.。夜已深,家里老老小小似睡非睡着,可老大伯却穿着衣服倚靠在长凳上。为何?他说,官吏可能会在夜晚来抓男丁。看着老大爷那副外表平静,心里却战战兢兢的面容,我真是感到悲哀。 夜,静得可怕,而老大家更怕的是官吏来敲他们家的门。因为这就意味着要有人必须去服役,要有人必须离开这个已经支离破碎的家,甚至可能离开这个既美好又丑恶的世界。

  唏唏簌簌的脚步声来了。老大伯一家比我还要敏感。他们连忙起身,老婆婆慌慌张张地对老大伯说:“快走,快走,官吏来抓人拉!!”老大伯连忙逾墙逃跑了。紧接着的是,急促的敲门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凶恶的官吏。我透过破损的窗口,从隙缝中瞅见,她颤巍巍地去开门.几个官兵一下子闯了进来,便吼:“家里有没有男丁?”老婆婆哭哭怏怏说:“我的儿子们都去效忠朝廷了,家中已无男丁。唯独一个还未断奶的孙子和媳妇.如果一定要人去服役的话,就抓我吧,天明前还可为军营中的人做早餐……在此之前,请允许我和家中媳妇和孙子告别”。于是,官兵走了,又去了第二户人家。

石壕吏改写作文3

  天还未黑,杜甫快步走到一个叫石壕的村落借宿。

  这户人家,条件虽然有点简陋,但干净且整洁,找不出一丝灰尘。屋主是一个满脸皱纹,一头银发的老太太。老太太见杜甫时充满了惊讶,以为是捉壮丁的。后来知道缘由后,才满脸微笑的把杜甫带入屋中。

  刚要睡下,夜月中,寂静的小村,突然出现了急促的狗叫。紧接着,出现了大批的脚步声。

  老婆婆走来,一脸焦急,急着让老翁赶快走。老婆婆叹息道:“唉,官吏又来捉壮丁了。你快走吧,三天内不要回来。”说着,老婆婆饱经岁月苍老的脸上,不禁流出泪水。

  老翁硬挺着年迈的身躯勉强翻越了近二米半的围墙,听到落地的声言,老妇人长呼了一口气,脸上挂上一丝笑容。

  这时传来“当当”的敲门声,老婆婆快步走到门前,还没等她把破旧的老木门打开,一个怒发冲冠的官吏,已踹开大门,冲了进来。老婆婆家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灰尘,但与身上全是泥的官吏,总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他还未等老妇人开口,就叫道:“皇上圣旨,全民征兵,每家每户一男丁,唯独你家,敲了这么长时间门都不开,是不是想抗旨?!”

  老婆婆忙说:“官爷,我三个儿子都在邺城打仗,没过多久,小儿子传来家信说老大和老二都战死了。活的人都在苟且偷生,死的人却再也见不着了!”说话间,老婆婆已是满脸泪水,眼睛更是好似要哭出了血,布满了血丝。

  老婆婆说:“房子里更无他人了。”官吏这时两眼一瞪道:“你家老头呢?上个月还在呢,现在去哪了?”听到这,老太太更是伤心欲绝道:“老头子在上周,听到孩子战死就……就……”

  这时,房中传来哭声,官吏不耐烦的问:“家中还在人?”老太太急说:“那是还在吃奶水的孩子,和老二的老婆。因为太穷没有整齐的衣服,所以不能出来接见。”老太婆一边哀求一边说道:“你把我带走吧,虽不能上阵杀敌,但可为你们做早饭。”官吏同意了,带着老太太走了。寂静的村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是每户人家都充荡了压抑的哭声。

  清晨,鸡鸣声响起,杜甫收拾了行李,准备启程。只可惜,一夜之间,只有老翁能来相送,再无他人。

石壕吏改写作文4

  天黑了,我来到了一个小村庄,我最终选择了一户人家,我轻轻地敲了敲门,一位老妇开了门,我向她表明了来意,便答应了。进了她家的大门,我忽然发现我的选择是错误的,因为这家不是一般的穷,用来招待客人的不过是一些几乎没有多少米的稀饭,何况他们平时还舍不得吃这些简单的东西。

  夜晚,一阵嘈杂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我,我躺在床上,认真地听着门外局势地发展。 开始,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地喊声:“皇上有征兵令,每家出壮丁一名。”老头一听立刻逃走了。接着就是一阵敲门声,“快,把你们家的男人交出来。”

  由于我急切地想知道事态地发展,于是透过窗户看门口的动静。

  老妇人慌忙地去开门,还没有等她把门打开,就有人一脚把门给踹开了。原来是两名当地的差役。其中一人手拿一把大弯刀,另一人手持一根木棍,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

  “快,把你们家里的男人通通交出来。”其中一名差役说道。

  “我有三个儿子,都去镇守邺城了,一个儿子刚刚来信说自己的两个兄弟都战死了。哎!”老妇人叹着气,刚想继续说下去,被其中一名差役推倒在地。

  “少啰嗦,快把男人交出来,”一个差役抽出了手里的弯刀,“你这是违抗皇命,是要杀头问罪的。”

  老妇人慢慢地站起来,说:“我的家中已经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难道你们也要把他抓走吗?因为有这个孙子在,他的母亲才没有离开我们。”

  “你无法使我们相信,我们要进去检查一下,以证实你们家没有男人了。”两名差役十分严肃的,他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我们都是穷苦的人家,孩子的母亲都不敢出门,因为家里没有一件完整裙子,怕到时候会让老爷见笑。”老妇人的语气变得很无奈,说:“这样吧,我虽然年近七旬,但我不觉得自己很老,我可以和你们走,尽快到河阳去服役,如果来得及,还可以为士兵准备早饭呢!” 两名差役发出了奸笑:“那好吧,你们家已经没有男人了,就你替代你们家的男人去从军!”

  夜更深了,隐隐约约地听到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天空渐渐亮了,雄鸡站在山上鸣叫,鸡啼声中处处充满了悲伤。我和老头告了别,我看出他一夜未眠,眼睛是红肿的。不知是沙子吹进了我的眼睛还是我也感到了悲伤,我的泪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石壕吏改写作文5

  我匆匆地走在回华州的路上,途经一个叫石壕的小镇。已是傍晚,太阳渐渐西沉,夕阳像血一样染红了整个世界。四周破败的景象和着悲哀的天色,这种凄惨的风景,让我不由得悲从中来。

  不愿再赶路,便找了一户人家投宿。这户人家应该是很拮据的吧,不大的屋子因仅仅只摆放了几件家具反倒显得很空荡。简单的晚餐过后,我早早地休息了。

  我很难过,很忧愁,唐军全线崩溃的消息令我深感悲伤,难道大唐真的就要这么灭亡了吗?我抬头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一片清冷和孤寂,唉,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入夜没多久,就传来一阵喧闹声。起身探头向外看,只见老翁慌乱地翻墙跑出院子,老妇则提着一个破旧的灯笼打开了门。原来是这带的差役四处抽丁补充兵力。

  看见老妇出来,差役立刻凶狠地向她吼道:“你们家的男人呢?”老妇不禁打了个寒战,灯笼中的火焰扑闪了一下。老妇颤颤巍巍地向前走去,边流泪边说着:“我家三个儿子不久前都战死了。”她的眼泪伴着话语滴落下来,染湿了衣襟。“还有人呢?”差役不耐烦地吼着。“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在,所以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那怎么办?”差役凶狠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差役的脸因残暴而变得扭曲,老妇显然吓坏了,小心翼翼地说:“我虽然很老了,但我请求跟你们一起回营去。”“你,你有个屁用!”差役狠狠地瞪了老妇一眼,声音又提高了八度。老妇吓得连连倒退几步,差点摔倒。刚站稳,她就赔着笑脸小声地对差役说:“现在赶到河阳去,还能够备好早饭。”一阵寒风袭来,是刺骨的寒意,老妇微弱的声音,讨好的笑脸,手中摇晃的破旧灯笼,滴落的泪水,都不断在我脑海中显现。我不忍再看,转身回房躺下,泪水打湿了我的枕头。

  到了深夜,说话声音没有了,只听到有人低声地哭泣。天,渐渐地亮了。我要继续赶路了,同我道别的只有老翁一人,想必老妇已经被抓去服役了。我望了一眼这间破旧的、摇摇欲坠的老房子,老妇低低的哭诉声,风吹动她满头白发和身上破旧衣裙的情景,都还清晰可见。转过身,我望着前面的路,漫长而曲折,唉,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呢?

石壕吏改写作文6

  杜甫走到了石壕村的大门前,在村内的一间间房屋外传来阵阵哭喊声、哀求声、喝斥声、辱骂声……

  杜甫寄宿在一家老人的房子里,老妇人迟缓地,叹息着端来了饭菜,杜甫问老妇人和老公公:“最近的战乱,村里人都不好过吧?”老妇人低下头,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没错。最近有许多人来调兵抽人,不好过啊!”吃完饭后,老妇人收拾完饭菜,刚休息了一会儿,就传来“咚咚”的拍门声。

  “怎么办!老伴!快走!”老妇人急匆匆地说。“好吧!”老公公慌忙地说。老妇人望着老公公费劲地爬上梯子,从墙头逃到墙,杜甫也趁此时藏了起来。

  老妇人艰难地走到门前,刚要开门,那门就被官史“哐当”一声踢开了。

  “什么情况?怎么到现在才过来?你们家其它人呢?”官史大声呵斥着。老妇人掉下了浑浊而又苦闷的眼泪,伤心地说:“就在几天前,我家的三个儿子出去到邺城去打仗,一个儿子寄信回来,两个儿子都已经战死牺牲了。生存的人都已经是幸运了,死者都再也见不到了!”官吏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无奈地说道:“对啊!但你们家没有其它人吗?你的丈夫呢?”老妇人急忙解释道:“我的丈父最近饿死了,战乱之间民不聊生啊!”

  此时,室内传来了一阵阵孩童的哭闹声,“咦?怎么回事?”官吏大声您斥道。老妇人退了几步,慌忙地说:“室中没有其它人了,只有刚刚吃乳的小孩子和孩子的母亲。”“那她为什么没出来见我!”官史生气地叫道。“那是因为穷啊!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所以不能见您啊!我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我可以去河阳,帮助战士们准备吃的啊!”老妇人乞求着说道。“好吧!”官吏无奈地说道,“那快点跟我走!快!”

  老妇人跟着官吏,和大部队去了河阳。

  夜里官吏走后,已经没有人喊叫,咒骂,哀嚎的声音了,只有隐隐的哭声。

  杜甫在床上彻夜忧思,辗转反侧,心事重重,始终没能入睡。

  第二天清晨,杜甫收拾好行装,和老翁走到村口,与老翁告别。杜甫边走边回头望,望着老翁回家的背影,望着碧蓝的天空,望着远处的销烟战火,心中十分愁闷,缓缓远去。

石壕吏改写作文7

  傍晚,我到了石壕村。周围没有旅店,我只好找了一户人家暂且住下,这家人只有一对老夫妇,媳妇和一个孙子,虽然清贫,但对我十分热情。他们说:每天晚上,官府的小吏都要到这里抓人去充军,被抓去的那都是九死一生啊。他们还告诉我:晚上听到敲门声时千万不要出去看,只能在屋子里呆着。很快就到了晚上,能够听到窗外树叶在沙沙地响。我在床上释放着一天的疲倦。正当睡意袭来时,突然听到一阵的敲门声,难道正如他们所说——官府的人来了?还在吃奶的小孙子被吓哭了。我伏在窗前不敢出声,只看见老头子翻墙逃跑了,老妇人出门去应对小吏。小吏愤怒地对老妇人叫喊,想要进门捉人,老妇人伤心地哭了。

  隐隐约约地听到老妇人对小吏说:“我家的三个儿子都去邺城打仗了。一个儿子捎书信回来,两个儿子最近战死了。唉,活着的人暂且还活着,死了的人就永远完结了。我们家再也没有别的男人了!”

  小吏质疑地看着老妇人,愤怒地问她:“那刚刚的哭声怎么解释?”

  老妇人接着说:“我的儿媳失去了丈夫,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在母亲就没有离去,但是出入房间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官爷,请相信我吧,我们真的没有男人去充军了。”

  小吏毫不客气地说:“我不管,反正要有一个人跟我走,否则放火烧了你们全家!”老妇人又说:“既然这样,那就请把我带走吧。我虽然力气衰弱,没法上战场打仗,但可以给战士们准备早餐呀。”

  小吏想了想,同意了。老妇人回头看了看他们的房子还有孙子,就低下了头,又一次伤心地流下了眼泪。我忍不住捶胸顿足,却终将没有冲出这间破旧的房舍。老妇人和小吏渐渐地消失在了无尽、朦胧的黑夜中。我在悲哀、愤恨中度过了这一难眠之夜。第二天天亮后,我准备启程,离开时却只能与老头告别了。

石壕吏改写作文8

  我迎着夕阳的余晖来到石壕,整个村里不足十户人家,百姓们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愁苦。我随便找到了一户人家投宿,只见门口柴扉已破,屋顶只盖些茅草,门前树木已枯,好像这战乱已殃及到了万物。不一会儿,月亮冲破乌云,残星闪烁,发出惨淡的微光,月光洒在树上,更显得凄凉。

  半夜三更,明月升至中天。只听到外面有人在大声喊叫着。老翁翻墙跑了,老妇人安抚了孩子便出去了。我透过窗户纸迎着月光,看见老妇人拄着一根破木杖,弓着腰,用补满补丁的衣服擦拭着眼眶中不断涌出的泪水。老妇面部的皱纹因为哭泣,凑在一起,满头白发更显得可怜。

  另外一边的两名小吏,一个拿棍,一个拿刀,脸部拧在一起,显得更加凶神恶煞。他们一步步逼问着老妇人:你家的壮丁去哪里了?老妇含着哭腔:三个儿子都在邺城,前不久终于盼到一封家信。两个儿子死了,剩下那个也苟且偷生地活着。说着便哽咽得更加厉害。那个拿棍的吏怒气却丝毫不减,朝着老妇的腰就来了一棍。本就站不稳的老妇倒在地上,咳嗽了起来。拿刀的吏把玩着手中的刀,挺着肥胖的肚子,漫不经心地说着:你家没别人了吗,有的话快让他出来,不然我们就要强搜了。说着便向老妇投去一个凌厉的眼神。老妇停止了咳嗽,说道:家里没别人了,就只有一个襁褓中的孙子,和一个来回走都没有一件完整衣服的儿媳,最近这粥越做越稀,今天都断粮了。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我想起今天在吃干粮时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便把包袱中的馒头拿出了一半放到桌上。心中不由得为这些受战争影响的老百姓感到悲伤,只希望这战争快点结束。

  外面又有了动静:老妇说要去河阳应役。便连夜跟着走了,此后,再也没有声音了。

  夜已深了,月亮躲进了乌云中藏起来了,好像怕见到这荒废一片的大地。枯木盘曲着,在春天也不敢抽出新芽,怕引人注目。我只感觉到,外面的风咆哮着,从门窗中渗透进来,钻进身体里,更钻进内心深处。隐约听到低声的哽泣声,老翁回来了。只听得一声惊叫,便一夜无声了。

  天空泛起鱼肚白,老翁出来与我告别,我看见他眼眶微肿,老妇果真不见了身影。我理了行装,更理了理心情,重新踏上那条通向光明的路。

石壕吏改写作文9

  “人呢?家里还有没有男丁了?”深夜,一个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夜空。一个简陋的小茅屋里,农妇正推搡着自己的丈夫。“起来,起来!你赶紧走,又来捉人了!”

  老翁一听,一个机灵坐了起来,险些滚到土炕下,哆嗦地穿上了衣服,“我先走,到时候,我再回来。”

  老翁刚走,门口就传来了砸门声:“开门,开门!”老妇赶紧起来打开门:“呀!二位官爷,这么晚到这,有什么事吗?”

  只见两个官吏凶巴巴地站在门口。矮的那个先发话了:“少废话,家里有没有男丁了?上头来了通知,前线男丁吃紧,又要招人了。”

  “哎呀,可是我们家没有男丁啊……”

  “没有男丁,中丁也行!快点!我们可没时间和你废话!”官吏不耐烦的大声嚷着。

  谁知老妇竟哭了起来:“二位官爷有所不知,我有三个儿子,可是前几次都被招走了。我的三儿子现在邺城防守,最近二儿子捎信回来,说我的大儿子就在最近战死疆场。侥幸活着的人苟且活着,死的人永远也回不来了!”老妇边说边用打满补丁的围裙抹着眼泪。

  官吏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高瘦的那个还不断用手摩挲着手中的棍子。

  “在我家中更没有其他男人了。要说有,也只有我那吃奶的孙子了,因为孙子,所以媳妇也没走,但是穿的都没有完整的衣服,不能出来见二位官爷了。”老妇深弯着的腰,头几乎挨到了地面。

  “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有没有人能去?”官吏恶狠狠地大叫。

  “你看官爷……”老妇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我虽然力气小,又衰老,但你们把我带走吧,我还能做饭。”

  ……

  夜,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两个官吏一边走一边说:“还可以,总算可以交差了。”老妇在他们身后蹒跚地走着,低声抽泣。简陋的茅屋前,老妇的儿媳抱着被惊吓着啼哭不止的婴儿目送他们远去。……两行清泪从她眼里流了出来。

  风,还轻柔地刮着,可在人听来,仿佛是老妇、儿媳和婴儿的哭声汇合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悲怆之曲……

  第二天,村中人只看到了老翁和儿媳,就再也见不到老妇了。

石壕吏改写作文10

  苍茫的天际间,突然划过一声凄楚的鸡鸣。东方的天空,太阳正拖着他那疲倦不堪的脸缓缓上爬。那原本活力四射的朝阳,此时却将这满地的狼籍照的更加不堪入目。我就要启程继续赶路了。

  看着路边枯草萋萋,花瓣枯萎凋谢,不禁又回忆起了昨天——

  我拖着一身的疲惫踉跄前行着,终于来到了一个小村庄——石壕村。果然,眼前是一幅农家疾苦的画面。我找了个离我最近的草屋,轻叩柴扉。伴随着一声“吱呀”,一个饱经战乱摧残的老脸呈现在我面前。“老伯,可否借住一晚?”“若不嫌弃寒舍,欢迎。”于是,我被请进了屋,可不知——

  一阵嘈杂的吵嚷,走路声由远及近。老伯一听,面如土色,赶忙翻过了一堵已被战乱摧残的狼狈不堪的土墙,仓皇而逃。而老婆婆也忙让我躲起来,自已却走出了屋门。

  我躲在门后,听着院中的言语。

  “你们家还有人吗!交出来!”官吏大声喊道,杏眼圆瞪,两撇八字胡已吹到天上。老妇人被吓哭了:“官差大人,现在兵荒马乱。我三个儿子都已在前线抗战,一个刚刚捎信回来,其他两个都战死了!死了的一走了之,活着的又能活几天?”“少罗嗦!快交人来!”官吏大喝一声,青面獠牙,仿佛下一秒老妇就会命丧其人口中。唉,我已不忍再隔着门缝看下去。

  官差喊得越来越大声,老妇人抽抽泣泣不知在说些什么,却哭得更加凄惨。也许老妇人再也没劲了,连哭的劲都没了,哭声变小了。最后,老妇人用绝望的声音说:“好吧,你带我走吧,我虽人老,但也许还可以给你们做几顿饭吧……”“还不快走!”声音变由近到远了。

  突然,我听到了几声轻声的抽泣,细若蚊声,但在这一片死寂中,声音却也明晰。不免使这夜也有些惊悚。

  唉!一个踉跄把我从回忆中拉到了现实,向前一望,除了苍茫的天际,就是一片凄惨。背后的夕阳,如血般泻下。

石壕吏改写作文11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题记

  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大片大片的乌云遮盖了微弱的星光。小村仿佛被笼罩在淡淡的忧伤中,没有一丝声响,庄严而肃穆,一切静如太谷。

  然而,这宁静却被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撕裂了,几个强壮的官兵骑着快马从远方长满荒草的小径上疾驰而来。马蹄扬起沙尘,模糊了官兵们的身影。远处传来了一声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声便连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微弱的灯光映出了老人佝偻的身影。然后各家各户都响起了幼儿惊恐的哭声,依稀看见几个苍老的身躯逾墙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里。

  硝烟还未散去,一只孤雁凄厉的鸣叫在尸横遍野的古战场上空投下一个斑驳的影子。邺城,一个令无数英雄敬畏之地,只因为几百年前,一代枭雄曹操笑傲如此,指点江山。然而他最终也逃不过一抷净土掩风流的命运。而今,这里又成了战场。只不过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安禄山与走向衰败的唐王朝的抗衡。

  战场上,一个疲惫的战士倚着岩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伤口,惊心触目。地上还有个躺着的战士,头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黄土地被鲜血染红。他嘴唇嚅动着,费力地对坐着的战士说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双眼,脸上似乎还有不甘与悲愤……

  半个月后,在那个战士的家里,年迈的老母亲平静地望着如狼虎般前来抓装壮丁的官差,手里紧握着一封皱了的血书。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迹赫然写着:二弟皆战死,吾亦不知可否生还。请父母妻儿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须出一个人!”几个官差气急败坏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说,脸上毫无表情。几个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妇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点啦!赶紧去河阳应征,说不定还赶得上做饭。”

  话语声渐渐远去,可每家每户传来的那幽怨的哭声,却如山寺敲响的钟声,在秋日微凉的空气中缓缓游动,回荡……

  战争,让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或许一个原本美满的四世同堂转瞬间便只剩下老弱病残了。烽火红了苍穹,似乎到处都闪着刀光剑影。

  一场安史之乱,3600万人长眠于沙场。青史中人们看到了无数王朝的兴盛,记住了多少英雄豪杰的名字,却不知有多少无名小卒静静地躺在历史的一隅,任凭岁月为他们蒙上尘埃……

石壕吏改写作文12

  天灰蒙蒙的,看来一场大雨在所难免,我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赶路,希望能找到一个村子投宿。

  大约又走了五公里的路,终于依稀可以看见一个村子了,我走过去敲响一户人家的门,一位老妇人步履蹒跚地 给我开了门,领我进了里屋。

  这是一件何等简陋的屋子呀!三间屋子,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看来,战乱带给了人民无尽的痛苦。他们安排我住在一间屋子了,并嘱咐我不要走出来。我顺从地躺在简陋的炕上,闭上了双眼。

  正当我朦朦胧胧即将进入梦想之际,一阵嘈杂声惊醒了我。“皇上有命,各家各户出壮丁一名,以充军用!”接着,又传来一阵敲门声,老妇人踉跄地去开门,老头子已翻墙逃走了。

  “你家的男人呢?都去哪儿啦?”官差大声吼道。

  老妇人哭哭啼啼地说:“我的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啦,前不久,我的小儿子来信说,老大老二都阵亡了!”说到这,老妇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官吏没有被感动,反而更加粗暴了:“哭什么哭!住嘴!你要是再不交人,这把刀可要问候你了!”说着,他拔出了那把腰刀。

  “别,别,官爷,”老妇人吓得面如土色,“我是在苟且偷生,我的两个儿子已经完了!我们家里更是没人了,只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孙子,我的儿媳还未改嫁,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说到这,两个官差说:“那就把你家的女人拉去从军!”说着,就要把老妇的儿媳妇拖走。

  老妇急忙上前,“别,别!她走了,我的孙子不就要饿死了吗?老妇我虽然年老力衰,请让我和你们回到营地去吧。”

  差役不屑一顾地说:“你这么个东西,跟我们回去也没多大用处,算了吧你。”

  “谁说我没用,我今晚去了,明天早上我还可以给你们做早饭哩!”

  两个差役交头接耳了一会儿,说:“好吧,就你去,带走!”

  就在此时,雷声滚滚,暴雨落了下来。雷声、风声、雨声,凌乱的脚步声,孩子的哭声,女人的喊叫声,混成一片。

  嘈杂声渐渐小了下来。夜深了,一阵哭泣声又传了过来,我心中也不甚伤感,也情不自禁流下泪来。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走出屋子,我看见了翻墙逃走的老汉和他的儿媳妇。他们熬红的双眼、憔悴的面容让我体验到了民间的疾苦,我向老汉告别,出了石壕村。雨后的空气是那么地清新,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山河,何时才能洗去它的污浊?

石壕吏改写作文13

  天,灰蒙蒙的,寒冷的北风似乎要把整个人都吞掉!此时,杜甫已经无力再赶路了。他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有几点火,全身便像充了电了似地,径直向灯光走去。在昏暗的光下,他隐约看村口的石碑写着:石壕村。

  杜甫叹了口气:“唉,今天是不能赶路了,累死了,还是找个地方投宿罢!”说着,他走向一户人家,轻轻敲了一下门,屋里出现一阵骚乱。忽的,他看见一个老头翻墙而去。过一会儿,才有一个妇人慢吞吞地打开门。杜甫说明了来由,老夫又把逃走的老头叫了回来,在热情地招待了杜甫。可是,杜甫发现,这个家不是一般的穷,用来招待客人的只是稀饭,里面的米饭零星可数,也许他们平时还舍不得吃这些东西!

  夜晚,一切都静悄悄的。突然,一阵嘈杂声惊醒了杜甫。杜甫齐声趴在床上听着。开始,一名男子粗暴地叫道:“皇上有令,每家出壮丁一名!”老头一听,急忙逃走了,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杜甫透过窗户缝看着……

  老妇急忙去开门,可是,门却被人一脚踹开了。原来是两名官差。其中一个人拿着把大弯刀,另一个人拿着根目光,个个面目凶恶。

  “快!把你家男人交出来!”一名官差大声叫嚷。“我有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了,一个儿子刚来信说,兄弟都死了!唉!”老妇叹着气,还想继续说下去,被一名官差推倒在地。“少罗嗦,快把男人交出来!‘一名官差拔出了弯刀,”你这是违抗皇命,是要被杀头的!“

  老妇人慢慢地站起来,“我家里没别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难道连他也要抓走吗?除了他,就只有他母亲没走了!”“你无法让我们相信,我们要进去确认一下!”两名官差显得很严肃。“我们都很穷,孩子的母亲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出不了门,老爷到时见了会笑话啊!“可两名官差不依不饶,要强行闯入。杜甫的心不免紧张起来。这是,老妇人无奈地说:“我虽年近七旬,但还有些力气,我可以跟你们走,尽快到河阳去服役。如果来得及,还可以做顿早饭呢!”两名官差奸笑着:“行啊,走吧!如果战争胜利了,你会有战功的!”正说着,两名官差把老妇人押走了。

  杜甫望着这一切,心中无限悲伤。两名官差还在不停的捉人,嘈杂声渐渐没了。杜甫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大概是老头和那个儿媳妇吧!天渐渐亮了,杜甫拿上行李,同老头告别后,心情沉重的离开了……

石壕吏改写作文14

  此时已是深夜,老翁全家早已睡下。我拖着疲倦的身体赶了好几程路了,即使是现在也只能是小睡半晌,也许天不亮我又要上路了。看着窗外的枯枝,透过破损的窗纸映在桌上,我又长吁了一口气躺下了。

  “开门!快开门!”突然的厉声将我震醒。“怎么了?”我甚是惊慌。“恐怕又是官军来要人了。”老妇人焦急低声道。“快开门!磨蹭什么呢?快给咱把门打开!”声音好像是马上要破门而入似地惶着我的耳朵。“快、快、老头子,你快带先生躲起来,这里我来应付!快走!”老妇人推了我一把,我踉跄地跟着老翁跑向后门。“在这别动,委屈您了。”老翁指着土角对我正色道,说罢便越过墙躲走了。我慢慢蹲下来,闭上了眼睛。

  门似乎是早已打开了,可官军的语气甚是粗暴。“这还有人吗?”“没了,早就守城去了,几天前才知道,儿子快死完了,只剩一个了,这,这可让我咋活呦!”老妇人像是自语又像是在哭诉的哽咽到。“少废话!除了儿子,还有别人吗?快说!”官军不知怎么发出凌乱的利器声。“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只剩下守寡的媳妇和吃奶的小孙子。”“那……”官兵似乎在打着什么鬼算盘。“如果你们不嫌我又老又弱,就将我带走好了,兴许到了河阳还能煮一顿早饭。”老妇显然无力地叹吁着。“那就别废话了,走吧,走啊!快点!”“好好照顾娃儿!”

  躲起来的我听到这些,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就这样一直坐下去,坐到天破晓吧。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拍我的肩,才知老翁回来了,浑身泥土,脸上说不出的疲惫。我没多问,跟他进了屋。坐在床边,虽然很累却睡不着,空气中只有小孙儿的苦闹和沉重的呼吸,还有寡妇的抽咽声……

  就这样坐到天破晓,我又上路了,老翁只说了一句话:“小心点!”我点头,深知此话含义。看着残破的城,茂盛的草,似乎我又听到了有人吞声饮泣,不敢放声痛哭的抽泣,心里就和这黄沙笼罩的天一样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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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肃宗乾元元年冬末,我回到洛阳,看看战乱后的故乡。

  可是,还没两个月,形势发生逆转!唐军在邺城打败,郭子仪退守河阳,河阳一带又骚动起来。

  唐王朝为了即时补充兵力,便在洛阳以西至潼关一带,强行抓人当兵,人民苦不堪言。我这时被迫离去……

  残阳如血,几只乌鸦呱呱地飞回巢。村中静悄悄的。天色,已晚,可村里十室九空,我该去哪投宿?终于,看到一户人家家中微弱的灯光,我忙奔过去……

  家中的老夫妻热情地招待了我,吃过饭后,我便睡了……

  可没想到,当晚就有官吏来抓人当兵。那官吏使劲地敲着门,边敲边吼:“开门!开门!我是来找人当兵的!快开门!”我顿时被吵醒了,出了房间瞧瞧,便看到老翁翻墙出去逃走了,老妇颤巍巍地走出去开门应对那官吏。

  见到是一个老妇来开门,官吏顿时不爽地问道:“喂,你们家的男人呢?到哪儿去了?”老妇哀怨地回答道:“我三个儿子都服役去参加围困邺城之战了。其中一个儿子就只托人捎了信回来,另外两个最近刚战死了。活着的人暂且偷生,死去的人永远逝去。唉,哪还有男人啊?”说完,有些抽泣。“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可去服兵役了吗?!”

  老妇的眼泪从眼中夺眶而出,边哭边说:“家中再没有什么人了,就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子。因为有这个小孙子,所以儿媳妇没有离开这个家,但是,进进出出都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啊!”官吏听后,怒道:“那我们上级的命令我们也必须得遵守。你必须从家中派一个人随我去服兵役,不然我们也不好交差。”老妇无奈,想了想:家中已无人可去。老伴是一家之主,儿媳妇得照顾小孙子,我就随官吏去吧。唉……随后回答官吏:“老妇我虽然衰弱,但请允许我跟从您今夜回营去,赶紧应付应付河阳需要的劳役,现在去还赶得上做早饭。”官吏听后,只好作罢,便对老妇说:“好吧,好吧,你跟着我去。”差吏骂骂咧咧地把老妇带出了院子。

  惨淡的月光下,老妇回头张望着自己那破旧的小屋,掩面而去。孩子的啼哭声一阵一阵传来,令人肝肠寸断。

  夜晚以至,话语声绝。

  但好像能听到若有若无的,低声哭泣抽咽的声音在旷野上飘荡……

  那一夜,我失眠了。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还是恨。

  漫漫长夜已过,天蒙蒙亮。我继续赶前面的路程,只能与逃走刚回来的老翁道一别……

  “愁无比,和春付与东流水”。可此时,不是生机勃勃的春,而是严寒的冬,残酷的战争,悲伤的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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