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封锁》有感(精选9篇)
认真读完一本名著后,相信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收获,写一份读后感,记录收获与付出吧。你想好怎么写读后感了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读《封锁》有感(精选9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读《封锁》有感 篇1
张爱玲的文章,大多描写的是她那个时代所发生的平常的事。虽然是平常的事,但她却以自己极为敏锐的洞察力和对微小细节的细致观察力向人们展露一个多元化世界。
《封锁》大概是写抗日战争时期,在公共列车封锁期间发生的故事。故事的男主人公是一名已婚的会计师,名叫吕宗桢。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一名年轻的在大学教书的女教员,名叫翠远。这两个看似如两条平行线般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却因为封锁产生了爱情,随着封锁的结束,这段短暂且飘渺虚无的感情也如烟花般转瞬即逝。
每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文字都有其存在的意义。电车的玲玲声切断了时间与空间兀自成一体,为故事的发生创立了条件。本是无心的谈话,但双方越聊越投机,两个萍水相逢的人彼此倾诉着对现实生活的不满产生共鸣,以至于擦出火花。我不禁猜想,如果没有封锁呢?如果封锁永远的继续下去呢?他们的爱情还会延续吗?
我想起了自己类似的经历。小学的时候,某个无聊的下午,我坐在学校的凳子上恰巧另一个同班同学也很无聊于是我们便聊了起来。我平时和她几乎没有说过话,但那天下午我们聊了很久,我告诉了她一些甚至于平时玩得要好的朋友都不知道的心事。在这之后我们并没有成为朋友,只是恰巧碰到对方时会心的笑一笑,打招呼而已。有时自己会产生疑问,我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一个和我没有多大联系的人?也许我们只是单纯的渴望一个可以宣泄自己不满或表达自己隐藏在内心深处想法的窗口,而相对独立的时间和空间恰好给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一旦这种封闭的状态被打破,我们又会回到机械的,像火车一般永无止境的前行的生活当中。所以我猜他们的爱情只是暂时的,虚幻的,如泡露一般。
好的小说不只是故事值得推敲,它的背景和看似不大重要的的小人物也很值得玩味。“他在这里看报,全车的人都学了样。有报的看报,没有报的看发票,看章程,看名片……他们不得不填满这空虚……思想是痛苦的。”为什么思想是痛苦的?也许他们是害怕一旦发现自己正过着机械,重复的生活而产生恐慌吧。这种现象在当今被物化、碎片化的社会中也很普遍。一些“宅男”的生活不正是如此吗。每天就是吃饭,睡觉,玩电脑游戏害怕社交,不断地重复着。他们害怕思考生活的意义,即便知道这种生活方式很没有意义但却固执的继续下去不愿改变,因为要改变于他们而言实在太麻烦太痛苦了。
张爱玲在文中探讨的关于当时社会生活的反复,虚无和不愿思考,种种在今天这个工业化的时代仍然存在。我们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手段、方式继续进行着。也许我们不能从她的作品当中得到确切的答案,但是我们却多了一种思考问题的维度。有时思考问题本身比获得答案更为重要吧。
读《封锁》有感 篇2
一辆行驶的电车,因为路的封锁被迫停车。在等待的过程中,车上百无聊赖的乘客开始活络起来。
会计师吕宗桢为躲避一个讨厌的亲戚,而坐到了大学老师吴翠远的身边,又为了进一步阻止亲戚的搭讪,故意装成浪荡子弟追求翠远。
电车被封锁的时间太长,吕宗桢从开始的有意利用到故意搭讪,再到倾倒苦水、到索要电话求婚,这个过程快的让翠远感觉像做梦。当老姑娘想嫁人的心思真的被撩起来了,但就在这时,封锁解禁,电车重新驶起来后,吕宗桢竟转身回到原来的座位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最后翠远终于明白了“封锁期间的一切,等于没有发生。整个的上海打了个盹,做了个不近情理的梦”。
这篇《封锁》是收录在张爱玲《倾城之恋》里的一个小短篇,短的只有12页,但只这12页便道尽了男女对一段感情的不同反应。男人即时既情,一瞬念起一瞬念灭,而女人却是慢热,一旦有一时便想着一世。可谁知哪段一时会成为一世,哪段一时又只能放在封锁区呢?
张爱玲说,思想是痛苦的一件事。管它一时或者一世呢,都不要去思想它,只真心真意用心用力地过好当下,缘起缘灭,顺其自然最好。如一世便不负初心,如一时便把它留在封锁区,像《独家记忆》里唱的那样:在我感情的封锁区,有关于你,绝口不提。
读《封锁》有感 篇3
《封锁》叙述的是一个简单的故事:一对男女在电车封锁后,偶然的机缘让他们经历了一次闪电般的恋爱。全文48个自然段,第一自然段写封锁前,最后七个自然段,也就是42自然段至48自然段写封锁后,中间四十个段落是小说的主体,写封锁中。封锁前后是常态生活,封锁中就是非常态生活,男女主人公吕宗桢和吴翠远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非常态之中。男女主人公出现前,还有几个自然段描写出封锁中诸色人物的表现,为主人公的故事提供一个生动的背景,进而与主人公的故事成“点”与“面”的关系,以丰富深化作品的思想。而正面述写这对男女的故事则是从第8自然段开始的,如果按照彼此接触的过程,又可以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现身(第8—18段)先写吕宗桢的出现,后写吴翠远;
第二阶段相识(第19—31段)写吕为回避亲戚而坐的吴身边,并“调情”;
第三阶段恋爱(第32—37段)写一阵乱使他们脸庞距离极短,“触电”了;
第四阶段分手(第38—41段)写“开放”的谣言,让彼此开始“清醒”过来。这个过程就是作者创设的一个非常态的情境,而一个“好”男人和一个“真”女人的形象就在这个情境中呈现在我们眼前,承载着小说丰富和深刻的思想:常态的生活封锁着人的心性,让生活失“真”;而非常态的情境中,心性得以开放,激情萌生的意念,蕴含着反常态封锁的张力,又使人越变“坏”。
那么,吕宗贞究竟是怎样一个“好”男人?吴翠远又是怎样一个“真”女人?这只有从常态与非常态中的男女主人公不同表现的比较中才能获得答案。
之所以说,吕宗贞是一个“好”男人,首先就是在常态生活中,他是一个能够委曲求全而又十分“听话”的丈夫。明明自己讨厌抠门的老婆,可还能不顾有失身份地按照老婆的“指示”到“弯弯扭扭最难找的小胡同里”去买价廉物美的菠菜包子。明明恨透了那个董培芝,但因为他是自己太太姨表妹的儿子,也就不敢得罪,只好尽量回避。
说吕宗贞是“好”男人,更主要他能及时地克制自己越轨的念头,不忘丈夫和父亲的责任。虽然在封锁的非常态中,他与女人“调情”,但这却是故意用来抵制那个讨厌的亲戚可能发动的进攻,最多也过为了“气气他的太太”,以发泄内心的不满而已。后来弄假成真,确实跟那个自已开始并不喜欢的女人“恋爱”起来,那也只是一时的“糊涂”,很快他就主动从情场上撤兵了。尽管藕断丝连,内心有难言的苦楚,但常态生活的道德原则封锁了令他痛苦的思想,“他捻灭电灯”的时候,那无法“捻灭”的爱情之火烧得他浑身沁汗,最终“他又开了灯”,理智战胜了感情,让自己回到常态的光明中来了。连吴翠远都认为“他是一个好人——世界上的好人有多了一个!”
吴翠远的这个评判中分明有嘲讽,她是一个讨厌“好人”的“真”女人。
“她长得不难看,可是她那种美是一种模棱两可的,仿佛怕得罪了谁的美,脸上一切都是淡淡的',松松的,没有轮廓。连她母女也形容不出她是长脸还是圆脸。”而这就因为是“真”的。“在家里她是一个好女儿,在学校里她是一个好学生。”“她家里都是好人,天天洗澡,看报,听无线电向来不听申曲滑稽京戏什么的,而专听贝多芬瓦格涅的交响乐,听不懂也要听。”可是这却使她不快乐,这个好人比真人多的世界,人的“生命像圣经,从希伯莱文译成希腊文,从希腊文译成拉丁文,从拉丁文译成英文,从英文译成国语。翠远读它的时候,国语又在她脑子里译成了上海话”,这让吴翠远感到与真实的生命有了隔膜,她讨厌这个“好”。
在封锁的非常态中,吕宗桢闯进了她的生活,“他搁在报纸上的那只手,从袖口里出来,黄色的,敏感的——一个真的人!不很诚实,也不很聪明,但是一个真人!她突然觉得炽热,快乐。”男人的这只无心有意“调情”的手,却拨动了女人的真心。当男人有了一段抱怨太太的真心表白之后,她就有了做男人需要的“一个原谅他,包涵他的女人”的想法,于是他们真情自然开放,开始恋爱了。
恋爱中她似乎比那男人还要勇敢,这其中有其叛逆的成分。“她家里的人——那些一尘不染的好人——她恨他们!他们哄她够了她。他们要她找个有钱的女婿,宗桢没有钱而有太太——气气他们也好!气,活该气!”这叛逆的心理似乎和那男子“气气他太太也好”的想法一样,可是只有她才是真心的,表现出她决意做一个真女人的勇气。然而那男人只是“做戏”,尽管后来在她的鼓励下,弄假成真了,彼此确实有了一次闪电般的恋爱激情,可是随着电车封锁的开放,平庸又封锁了人的激情。一切再也不会像封锁中那样自然真实了。
吴翠远看着那个回到“好”里面去的男人,暗自伤心:“这人,这么笨,这么笨!”“白糟蹋了他自己的幸福。那么愚蠢的浪费!”她哭了,“她简直把她的眼泪唾到他的脸上”,在心里骂:“他是一个好人——世界上的好人又多了一个!”
这样的伤心落泪,这样的嘲讽责骂,足以证明吴翠远确实是一个“真”女人。“真”在这里,与“好”似乎成了一对反义词。女作家张爱玲的《封锁》是不是要来诠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真理性呢?我以为,没有这么简单。问题在于我们如何理解这个“好”(或曰“不坏”)与“真”。以我浅见,“好”是一个道德问题,“真”是个审美问题;而道德与审美确实有着严重的矛盾性。道德是约定俗成的,有趋同性;审美是喜新厌旧的,有求异性。而男女结合,必须有婚姻家庭这种功利性的载体,同时又要有爱情理想这种超越性的追求;换句话说,男女共同生活,既有物质性的,还要有精神性的。理论上说婚姻与爱情应该完美结合,所谓美满婚姻,就是充满爱情的婚姻,可是在现实中,婚姻又常常与爱情互相排斥。这是因为道德的趋同性往往会要“封锁”人的心性,而审美的求异性又总要“突围”“越轨”。
正因为如此,就有婚姻是爱情坟墓的说法,尤其当一个社会的道德本身有问题的时候更是如此。从《封锁》的具体描写中,这个“好”本质就是当时社会的所谓道德规矩,包括社会的文化价值取向;它其实就是一种人的真情实感的“封锁”。所以作品对“好”男人吕宗桢是有嘲讽否定的。当然这也仅仅是对其不敢真心生活态度的否定。同样如此,对于“真”女人吴翠远的赞赏,也只是赞赏反叛平庸虚假生活的真情。而无意鼓励男人抛弃男人的责任,怂恿女人可以为所欲为。即便从审美的角度讲,也应该明白:美的东西一定是真的,但真的未必就美,更未必就善。
读《封锁》有感 篇4
张爱玲用一篇《封锁》,抓住了胡兰成的心。尽管《封锁》在她的众多作品中,并不是最为人所称道的,但它却在不算长的行里,用其一贯尖刻和冷漠的笔调,直戳要害,揭示出男女在面对畸形之爱时的异同——男人的薄情和女人的深情。
在写给胡兰成的分手信里,张爱玲说:"你死了,我的故事就结束了。而我死了,你的故事还很长。"这句话是典型的张爱玲氏的口吻,可以借她笔下任何一个女人的口说出,虽有几分艺腔,却比那股无病呻吟的腔调要高级得多。‘"我"和"你"以及"我们的故事",这三者原本毫不相关,但是有了情爱作为入口,不相关的个体再看彼此时,消解了观望海市蜃楼时的无心,取而代之的是像关照自己的喜怒哀乐那般,关照对方。
在《封锁》这个故事里,主人公宗帧和翠远相识在一辆电车上。此刻正赶上道路封锁,电车像一条被骄阳烤熟的鱼,动弹不得。焦躁的空气从躁动到逐渐寂静,阳光开始打盹,城市也是。有人被这乍然的无声恫吓,噤在原地。有人绝然打破这安宁,要在零零落落的声息里,把控住话语权。
如果将这一幕幕透过电影镜头展现,应该是昏黄的慵懒的,闹也不十分闹,闹中总夹杂着凄清和困顿。先是悠长,伸向远方的铁轨,而后是缓缓驶,似泊船一样停滞路边的电车,和电车外或静或动的人群,最后扫过形形色色的面孔,定格在车内一隅,一个叫吕宗桢的男人,他此时正在挑逗近旁叫翠远的女人。
宗帧本不想打扰这个陌生人,却不料自家亲戚也恰好在同辆车里。此人实在不受欢迎,属于那类无论如何也不想有交情的熟人。无奈情急之下为了脱身,宗帧只好化身成阿波罗,挑逗起近在眼前的达芙妮——翠远。翠远长着一张难以形容的脸,那副神态该怎么形容呢?既不会给她带危险,也不会将她的美貌埋没。
面对突如其的试好,女人都是敏感的,尤其是自不相干的男人的调情,接不接受是一方面,能不能感受到是另一方面。翠远自然是感受到了,似乎也默许了,看得出她对宗帧并不厌恶。两个人于是敞开心扉聊起,宗帧抱怨连连,翠远深解其意。
两个意外相识的人,竟会熟络至此。或许某一刻,精神出轨的彼此,也想过肉体交融。于她而言,他只是一个纯粹的男人,没有底细,也就没有负担。翠远不大言语,在恋人面前,如果被他看穿,就像一被人猜出价格的珍宝,毫无悬念,无异于随之掉了价。他们仿佛在一瞬间,让彼此的眼里有了光。又仿佛宗帧是一缕并不刺目的阳光,映过翠远澜清的眼波里,在她心底摇曳起一株珊瑚。或许翠远恰好是落在宗帧脸颊上的一抹浮光,让那块儿寒冷的肌肤,骤然升温。
尽管都是光,亦大不相同。宗帧这缕阳光,直射入翠远的心底,他是棵种子,扎根在此。即使哪天无光,她也是要用自己的体温,护它成长的。所以封锁解除后,她想着只要接到他的电话,他们就复活了。如果不是看见他还在车上,她将怀揣这个幻梦,一日复一日的盼。她将耗尽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一棵早已坏死的树。她果真没想过,于宗帧而言,她只是浮光掠影。就像风中的蜡烛,明灭不过刹那。他何曾缺少送暖意的人,那所谓的寒冷,都是他忽冷忽热,用刻意营造的假象。他在享受这一冷一热的交替,也是在侵蚀一个女子一冷一热的心。
随着电车向前驶去,翠远觉得她看到的人,只活了那么一刹那,就一个个死去了。但熟不知正在一点点死去的,恰恰是她自己。她这束光,转瞬就黯淡了。这种无望和失落感,像极了张爱玲最为珍视的那段爱情的离散。从胡兰成的突然拜访,两个人彻夜谈情,到他避难前的依依不舍,她的远渡寻找,再到欢喜落空和他的凉薄绝情,直到最后她受尽悲凉后的放弃,而他只把这看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段往事同《封锁》的故事情节,确有几分相似。故事里翠远对宗帧的爱是短暂的,而现实里,张爱玲对胡兰成的爱却是深长的。她一生何曾这样卑微的爱过,世人都道她冷漠傲慢,也唯独他,拥有了她全部的烂漫与天真。我经常觉得张爱玲手中的笔,尽管是那么冰冷,但是当她面对胡兰成的时候,一定也交付出了同样热烈的心。
在《封锁》的最后,张爱玲写道:"整个的上海打了个盹,做了个不近情理的梦。"若是细细想,盹是两个人一起打的,而醒的却只有一人。梦是两个人一起做的,留情的也独独只她一人。
读《封锁》有感 篇5
《封锁》是张爱玲的一部短篇小说,它描述的是“封锁”这段时间里一个电车上的人物各种各样的心态,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微型的社会。
吕宗桢是一个华茂银行的会计师,吴翠远是一个申光大学的英文教师,他们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在各自的家庭中甚至在社会上都扮演着一个很好的角色。但在他们的内心却很寂寞、孤独和疲惫,在他们的内心渴望有一个人能了解他们,因此他们在“封锁”这段时间里一个电车上相遇了并聊了起来。开始吕宗桢只是为了躲避他的表侄才坐在吴翠远的身边,也是为了气气自己的太太才和吴翠远聊了起来,但后来他们却聊得越来越投机了,一直隐藏在他们内心深处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了。可是“封锁”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样,他们依然会扮演着各自的角色,他们也会把今天发生在电车上的事忘了。
每个人都是这样,在人的内心深处都会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欲望”,在特定的环境和时间里会展现出来。可是“欲望”过后一切又会恢复平静,一切又会是原来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改变,也许他们害怕会有任何的改变而不想去改变吧!这也许就是人类的矛盾吧,既渴望有害怕!
读《封锁》有感 篇6
近日,拜读了中国现代作家张爱玲的短篇小说《封锁》,心中颇有感触。作者以精致、细腻的写作手法,把电车封锁期间发生的人物故事娓娓道来,象叙家常般自然流畅、生动形象。使读者如同身临其境一样感受真实的故事画面。
整个小说以电车封锁为主线,描写了封锁期间人们的各种表现形式以及吕宗祯与吴翠远的偶遇相恋的故事。又以一个山东乞丐的吆喝声首尾互应,再现了当时的社会状态,使人物形象都活灵现地展现于读者面前。
作者用敏锐的、善于观察生活的思维,把人物的形态、动作、语言都刻化地惟妙惟肖,让读者读起来沉浸其中、意味深长。象吕宗祯吃包子时被报纸粘住时粘住的细节、吴翠远衣着长相的描写、医科学生修改人体骨骼众人围观的情景、吕宗祯遇见妻侄董培芝的逆反心理以及吕宗祯与吴翠远相遇时层层深入的情感描写等等,都如同作者亲自经历一样逼真,让读者读起来回味无穷。
文中吕宗祯为躲避妻侄董培芝,假装与吴翠远套近乎,却假戏真做,互生好感恋爱的整个过程是充满戏剧性的,是美好的,可到最后电车发动那一刻,吕宗祯却又筱地离开了吴翠远,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一切象没发生一样,又恢复了原样。这也让女主人公突然醒悟到:“象整个上海打了个盹,做了个不近人情的梦。”结局说不上伤感,但却充分讲述了男女在电车封锁的无聊状态下偶遇相恋,在电车启动时思维又恢复正常,如梦初醒般又步入正常生活的情感历程,让读者感同身受,无限想象。
我只想再好好的地几遍《封锁》,感受作者那流畅、不俗的文笔和真挚细腻的情感,品味她带给我的美好精神食粮。
读《封锁》有感 篇7
相比较行动而言,空谈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在两性交往中,很多男人喜欢说“我爱你“,但是,他却不愿意为了这份爱付出任何行动,那么,显而易见,这份爱就是假的。
然而,有一些男人真正的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他们往往会因为羞涩而怯于表白,他们不会说“我爱你”三个字,但是,他们却会用行动来证明“我爱你”。
真正的爱情,永远是与责任分不开的,如果一个人真的爱你,那么,他就会感觉到自己对你有一种责任,有责任对你信守承诺,有责任让你过得快乐,他会因为这份责任付出很多努力和行动,因为他们懂得一个道理:
光会用嘴说爱的人,他们的爱是虚无缥缈的;而愿意为爱去付出行动的人,他们的爱才是实实在在的。
不过,在现实生活中,却有很多女人并不懂得这个道理,她们喜欢沉醉于男人的甜言蜜语中,觉得爱是需要说出来的。
这种女人往往会忽略陪在她身旁,为她默默付出的男人,她们觉得这样的男人很沉闷,很无趣,根本不值得自己与之交往,实际上,她们却不懂得,愿意为她们真正付出的男人,才是真爱她的。
在小说《封锁》中,张爱玲就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只会用嘴说爱的男人的故事:
在一辆被封锁的电车之中,已婚男人吕宗桢,为了躲避亲戚的纠缠,而搭讪电车上的学校教员吴翠远,吕宗桢向吴翠远诉说了很多暧昧的话语,让吴翠远误以为吕宗桢爱她,吴翠远动心了……
结果,令吴翠远没有想到的是,当电车的封锁解除之后,吕宗桢竟然像不认识吴翠远一样,回到了他原来的座位。
吴翠远这才明白,原来那个嘴里说喜欢自己的吕宗桢,不过是在逢场作戏,而吕宗桢冷酷的行动,才真实的证明了,原来吕宗桢并不爱自己。
一,只会空口说爱的人,往往目的不纯。
在爱情之中,只会用嘴说爱的人,会给人一种很轻浮和随便的感觉,他们的“爱”,往往是带有很强的目的性的。
这样的人说爱你,很可能只是为了从你的“爱”中获取好处,也很可能只是为了寻求一时的欢愉,但是,他们肯定不是真心的爱你。
在小说《封锁》中,吕宗桢向吴翠远表达爱意,就是有两个目的:1,躲避亲戚的纠缠;2,打发电车封锁期间的无聊。
由此可见,吕宗桢并不喜欢吴翠远,他之所以会对吴翠远表达爱意,只是为了达到自己躲避无聊的目的。
因此,他可以对吴翠远“一见钟情”,也可以对其他人“一见钟情”,表白的对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目的。
在我看来,只会空口说爱的人,经常会在爱情中显得很随便,他们追求爱情的目的往往是不纯粹的。
二,只会空口说爱的人,常常不会信守承诺。
既然只会空口说爱的人,都有自己的不纯目的,那么,他们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通常就会无所不用其极。
比如说,他们会用谎言给所“爱”的对象建造一座空中楼阁,楼阁上宛如天堂仙境。
一旦女人相信了他们所描绘出来的愿景,那么,这女人便算是掉落到了他们的陷阱中了。
在小说《封锁》中,吴翠远几乎相信了吕宗桢的话,她认为吕宗桢是爱她的,因此,尽管吕宗桢已有家室,吴翠远还是愿意将自己的电话留给他。
可是,吕宗桢的目的只是打发无聊,因此,当电车封锁解除之后,他就不再无聊了,他的目的达到了,所以,他就不用再遵守之前和吴翠远所说过的情话了。
在我看来,爱上了只会空口说爱的人,当他们的目的达到了之后,你就会发现,原来,他们空口描绘出来的空中楼阁,不过只是一个谎言罢了。
只会空口说爱的人,是不会信守承诺的。
三,判断一个人爱不爱你,不要听其言,而要观其行。
在两性交往中,有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判断一个人爱不爱你,不要听他说什么,而要去看他做了什么,只有行动和付出是不会骗人的。
小说《封锁》中,吕宗桢对吴翠远说了很多暧昧的真心话,这些话真切而动人,让吴翠远感觉到了爱情,几乎坠入到了情网之中。
然而,当电车封锁解除后,吕宗桢的行动,却实实在在的告诉了吴翠云,刚刚我所说的所有话,不过是在逢场作戏罢了。
一个人的身体,永远比他的语言更诚实。
在我看来,很多女人喜欢听情话,就是因为情话为她们描绘出了一个,美好的不切实际的梦幻世界,她们以为听信了这些情话,这梦幻世界就会成真。
殊不知,语言描绘出来的爱情,往往都是虚假的,而真正爱你的人,没有时间去向你说情话,此时,他们正在努力用行动为你创建家园。
总之,要想判断一个男人是否真的爱你,不要听他说什么,而要看他做了什么,只有真正愿意为你付出的人,才是真心的爱你。
读《封锁》有感 篇8
张爱玲:1920年9月30日出生于上海,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之一。这是一位迷一样的作家,既善于将生活艺术化,又满怀着近乎浪漫的悲剧情感,她是名门之后,但是她以自己是一个自食其力的人而自豪;她既悲天悯人,但时时刻刻又能洞见芸芸众生之可怜可笑。只有她才能同时享受万众瞩目的喧闹和形单影只的落寞。这本身,就足以成就一段悲壮的传奇在传奇的人生中写出了一部特别的短篇小说《封锁》。
《封锁》是张爱玲一篇独具匠心的短篇小说,全篇主要写的是男女主脚在公车封锁的情况下与常态不同的行为,他们在公车上恋爱了,可是下车后就自然而然地分手了,一个看似荒唐的事在小说中发生了。《封锁》的不同之处在于看似随意的笔调下隐藏着巨大的张力!它通过电车被封锁,描写出两个在平淡、疲乏无聊的都市生活中的世俗男女,而在某一短暂而特定的环境允许的情势之下,表现出对各自常规生活的不至于引起后果的瞬间反叛。这是一种平常生活中不可能出现的反逆。反映出的是一种人的本我状态,包括人类本能的驱动力和被压抑的无意识倾向,在某种特定情况下会展现出本我。
正如陈奕迅《红玫瑰》的歌词唱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疼爱的都有恃无恐。在一切有序的生活轨道上,人与人都保持着恰如其分的位置,这个位置是社会要求并规定的位置,于生命深处也许有着种种的遗憾,那是对自己没有得到的一切,所怀有的那一些不甘心在心里骚动着而在平常的生活中不会表露出来。而电车上的封锁环境是人性的一个出逃机会,这是一个暂时与外界隔绝的空间,在这里他们没有了在现实社会中原有的身份、地位和责任,没有了平时的那些种种顾虑,人们会暂时的抛离原本存在的那个自己,一个单纯的自己,一个真正的自己,这也是一场试验,它引发了人心蓄积已久的燥动,让人从常规脱缰而出,然而封锁终究是短暂的,而这种短暂又意味着安全,让封锁中的男女有了现实中的退路最终破蛹而出的本我。《封锁》中的男女主人公从电车上相遇再到相爱再到最后的分手,其实正好是对内心一直隐藏的那个自己的展现。
在封锁的常态与非常态的实验中,作品隐喻了人性与处境的悖逆:人生的常态对人实际是一种封锁,封锁因此成为人的处境象征;非常态中的人性是开放的,人的自然欲望能够得以释放,并导致激情的突然迸发,产生越轨的萌想,从而构成对日常生活的反封锁,激情封锁了平庸。平常生活未被封锁之时,人性往往被封锁了,而生活被封锁时,人性反而敞开了。
而张爱玲散文中说她喜欢出名,渴望满足俗世的各种愿望,于是突围,而在没有人的场合她又觉得生命充满了欢悦,本能的心灵渴求又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封锁,又而把文学作为封锁之后的另一生命。
《封锁》采用陌生化叙述手法,制造出陌生化的戏剧效果。试图超越传统的重现现实的方法激发人们克服对生活的麻木感,改变人们对现实的认识。张爱玲是厌弃确定性的作家,其作品的结尾大多是没有归宿的反高潮。《封锁》也不例外,它的寓意封锁不尽,是开放似的随时等待重新解读的谜一样的世界。
读《封锁》有感 篇9
常规、长态、日常生活,往往会使人不知不觉的迷失本性,丢失自我。
当“突发”降临,人们措手不及的时候,反而会在忙乱中真情流露。这种流露出来的“真我”,显现了人类自身固有的“最美”。
所以大喜大悲、怦然心动、劫后余生的瞬间,才那么让人感动、心动。真实,真实的自我,竟成为了我们永远追求的梦。
哀也罢、叹也罢,想来想去,真我就在不知不觉流逝的日子中被一层层的包裹起来,愈包愈厚,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层下面是真实的自己了。层层的包裹日积月累下来已经连皮带肉,真要揭掉,会是彻骨之痛。
也有例外,这就是面对突发,当生活的层层包裹在突发面前一下子失去了意义的时候,真我一下显现出来。反正那些包裹也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生命都朝不保夕,就让“真我”站出来畅快一回吧。
只可惜,当生活又恢复了常态,日子又开始了它的周而复始,人们又自觉自愿的钻进那层层的包裹,将真我更深的藏在里面,又一切如旧。人生,多么的滑稽啊!
张爱玲的《封锁》将这种滑稽演绎得入木三分,她说:“封锁期间的一切,等于没有发生,整个的上海打了个盹儿,做了个不近情理的梦”。好一个“不近情理”,人性就是在近情近理中一点点的磨失掉了。
70年前一个23岁女子写的故事,让如今成年的我读起来由衷地感叹:好一个精灵透彻的女子!同时又深深地为之叹息:喜欢她文字的人多,懂得她的人却那么少。因此,她的一生无比寂寞,纵有万种风情,又能与谁说?过多的才华,给她带来的是自信,不是快乐。
“她在自己的卧室里独自凭窗,孤独且不被了解,像一颗孤星,幽微的发着冷光,温暖不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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