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味道
江南的味道1
万里雪飘的东北有二人转的喜庆豪迈,黄沙漫漫的西北有安塞腰鼓的粗犷雄辉,而在江南,它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渗入我精神的血脉。
江南的味道是清泉的凉爽甘甜。拂晓时,沉睡的江南还在甜美的梦境中,恬静的水巷如一位睡美人,安然卧于青石板桥下,如明镜一般倒映着古老的街巷。微风一拂,撩起层层涟漪,古城微微动荡,闪现着几分灵动。桥下停泊着大大小小的乌篷船,守卫着这古城,迎接冉冉升起的红日。伴随着嘹亮的鸡鸣、清脆的哨声,古城迎来了生机,开始了新一天的征程。船夫摇着橹、哼着小曲,穿梭于桥洞河道间,如快活的小泥鳅。桥上热闹了起来,吆喝声、砍价声此起彼伏,妇女们跨着竹篮盘算着当天的美餐。门前,高雅端庄的少女穿着华丽的罗裙、精致的锈花鞋,用巧手织衣裳、绣香包,嘴角挂着幸福、愉快的微笑,江南的味道使人感到恬淡。
江南味道是龙井的清苦淡雅。那一片大茶园犹如绿的阶梯,像水彩的绿晕开了一般,跌宕起伏。一阵凉风激起滚滚绿浪,似乎还有水流相撞击的声响。在那片海洋中,一位位勤劳质朴的采茶女如茶园里的仙子快乐劳动着。她们头包一块花布、腰系一块围裙、臂悬一个竹筐,明亮敏锐的双眸捕捉最嫩的茶叶,灵巧的手指熟练地采摘,伴随着跳跃轻快的节奏。泡上一壶龙井,绿色精灵在热水中浮浮沉沉,飘散出一缕缕沁人心脾的茶香,微苦中透着丝丝甘甜,江南的味道使人感到神清气爽。
江南的味道是米酒的香醇甜美。每当稻米飘香之际,农人们开始酿酒。头酒味醇劲厚,二酒色清香远。走亲访友,农人们热情地款待。舀一勺酒盛入青瓷碗中,清灵灵,亮莹莹,还闪着点碧色。饮一口,有点甜,有点凉,全然不同于白酒的辛辣、黄酒的浓郁,那酒香足以醉人。过年时,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在那醇厚的酒香中团团圆圆,醉在其中。江南的味道醉人啊。
江南,如诗如画,它的味道绵延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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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味道2
我以及楚雄几乎绝大多数人的祖先,是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平定云南后从江南弄到云南楚雄来的,大明王朝的军队开来云南,朝廷允许官军家属随军迁往,这些人大多来自江南一带,所以云南的地名村名很多叫“屯”,属于军屯组织,我们村叫“汪家屯”。至我的祖父父亲辈,余家人都还牢牢记得并经常告诉后代,我们余家的老家是江苏江阴县,有的支系在上海,有的在应天府(南京)。
农闲时节,逢年过节相聚静坐,老人们还是会很动感情地给晚辈们说起这个楚雄汉人来源的“古”,绝对不止是我们余家的老人这么说,几乎村村寨寨任何一个姓的人家,老人们都有这个说法,都会一边用长烟锅抽着呛人的老草烟,或者用经脉蚯蚓一样盘结的粗糙大手緔着布鞋,鞋底里垫了厚厚一层竹笋壳的布鞋,一边用幽远动情或者幽远但是多了淡泊的口气,给儿孙晚辈们讲起这个幽远得很了的古,家族来源的古。王剑冰老师爱写江南,看他写苏州周庄和江南的文字,我这个楚雄人的感受非同一般。
楚雄人的祖先还有一个来源,就是充军来戍边屯田,基本也是朱元璋洪武年间从应天府(南京)来的。楚雄流传一句话,妇孺皆知,“江苏应天府,大坝柳树湾,为争米汤吃,充军到云南”,说的是很多人本来祖祖辈辈生活于富庶的江南,只因为“争夺一口米汤吃”那么点小事,就被大明王朝、被朱元璋整得背井离乡,远离家乡数千里,从平坦湿润的江南,到了红土高原。
当然好在大范围说,云南楚雄也在江南,金沙江以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江南有山茶花,云南楚雄更多山茶花,江南人是最喜欢山茶花的,江南人到了云南楚雄,看到楚雄漫山遍野的山茶花,会得到一丝慰藉,或者说看到漫山遍野的山茶花,会想起家乡江南。山茶花成了他们思乡的触媒、载体,触发思乡情的触媒,表达、抒发、宣泄思乡情的载体和手段。
每年冬腊月里,山茶花一开放,楚雄农家人就喜欢采摘山茶花回家插,随便找个空酒瓶,或者旧口缸,就可以插几枝艳丽娇美的山茶花,为简陋农家增添亮丽,增添芬芳。许多古老的农家都喜欢栽插山茶花,硕大的山茶花横斜在院里院外,露出屋檐屋角,许多新式洋房小院里,也新栽了一株株山茶花。春节临近,农家里、乡村乡野里不乏美丽的山茶花,乡村姑娘们就想起应该给城里送去些美丽的山茶花,叫城里的亲戚或者陌生人家感受这早来的春天气息、春天的消息,于是用背柴草庄稼的硕大花篮,匆匆擗了一花篮山茶花,胡乱插在花篮里,背进城里来送人,或者随便几角钱一大把卖给人家,把满山坡满山野的开心、快乐、美丽和阳光带进城里来,感染给城里人家。
多山多山地的云南楚雄,多雨的云南楚雄,人们爱穿鞋底里垫了厚厚一层竹笋壳的布鞋,竹笋壳底布鞋滤水温暖。楚雄属于金沙江以南,大范围地说,也是江南,滇中楚雄,气候几乎与江南极其相似,只是冬天没有江南那么冷,夏天没有江南那么热,春天比江南来得早,却与江南一样多雨。
竹笋壳底布鞋,我小的时候,外婆就缝緔给我穿过不少双。每年落竹子笋壳的时候,外婆都会踮着小脚,到村边的竹林里去捡拾笋壳,我就像一条乖露露的小狗,跟在外婆屁股后边,赛着、争抢着与外婆一起捡拾笋壳。听着风摇动竹林的悦耳沙沙声,弯着腰,把一页页的笋壳小心捡拾起来,一摞摞叠起来,我感觉很像祖父父亲们摞起一摞摞的瓦,小心地把瓦摞到屋架上,放到椽子架上,准备盖房子。盖房子是农家的大事情,是汉子男人们的大事情,缝緔笋壳底的布鞋子也是农家的大事情,是农家女们的大事情。如果说,准备木头,准备椽子,搭建屋架,是男人们在创作人生,创造作品,那么,用旧衣旧裤破布,在桌子上,像在大锅里一层层烙烙饼一样,一层一层地搭裱褙布,然后到村外溪流边的竹林里捡拾笋壳,一摞摞摞起来,为缝緔笋壳底布鞋做准备,就是女人们在准备纸张,在装订册页,准备书写人生。
一辈辈的`楚雄女人们,一辈辈江南女子的女儿们,用粗粗的麻线,缝緔进鞋底里,缝緔进笋壳里多少对江南老家的思念呢?这大概只有那些松明子火把或者煤油灯知道,因为它们曾经昏暗闪烁过,曾经焚烧过,曾经为这些女子照明过,曾经熏得这些女子无数深夜泪水涟涟。这大概只有那些曾经为一辈辈楚雄女子贡献过笋壳的竹林知道。
江南的男人喜欢建造青瓦的房子,而楚雄土著居民彝族传统民居是土掌房。土掌房,就是像楚雄元谋猿人住的山洞那样的房子,四周除了门都是土墙,顶上是先用木头搭建屋架,然后是铺盖茅草,然后再在上边抹上一层泥土,所以叫土掌房。这种房子冬暖夏凉,但是里边昏暗,可以在顶上从这家走到那家房顶,可以在土掌房顶上休憩纳凉娱乐聊天,屋顶充当了村路,但是这种屋顶滤水性差。
从江南到楚雄来的汉人和他们的后代,在远离家乡江南三千里外的红土高原上,照样喜欢盖江南风格的青瓦房屋,飞檐翘角的屋脊,两侧凌空欲飞的“猫爪”,一排排陡峭的、鳞次栉比的的椽子,层层叠叠的青瓦,都是江南风格。一辈辈的江南人后代,也像高原土著人一样,在紫外线辐射远远比家乡江南强烈的红土高原上,赤裸着臂膀,构建着江南风格的、青瓦的人生,在红土地层层叠叠的山坡上,开垦着江南味道江南风格的人生,这样的人生虽然不甘心,虽然总是怀念江南,却也很丰富,也像曾经活过的江南祖先和至今生活于江南老家的兄弟的人生一样,有爱有恨,敢爱敢恨。虽然江南的白面小生,晒成了紫黑脸膛的云南土著,但是照样走过了六七百年,几十辈人,这是因为,红土高原的楚雄,有和江南老家几乎一样的娇媚美丽山茶花,这是因为,红土高原的楚雄,有和江南老家几乎一样的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柔情似水的竹子!
住在江南风格江南味道的青瓦房里,脚踩着厚实暖和的竹笋壳布鞋,我的一辈辈祖先,江南人或者江南人的后代,大概不再那般刻骨铭心地、从骨头缝到骨髓、从肉体到灵魂地思乡,思念江南了吧?楚雄有了漫山遍野,开放到村边、篱笆外、院墙里里外外,那么多红艳艳、水灵灵、眼睛会说话会勾魂的山茶花,像江南的女子一般妩媚迷人,梦里醒里,醉里、不醉里,枕着、依傍着这样的山茶花,我的一辈辈祖先,江南人或者江南人的后代,大概不再那般刻骨铭心地、从骨头缝到骨髓、从肉体到灵魂地思乡,思念江南了吧?
六七百年中,在朱洪武年间从江苏到云南楚雄来定居的汉族及其后代,不断地与楚雄的土著人彝族白族等少数民族产生冲突、战争和大融合,相互通婚,终于成为“老楚雄人”,于是出现了一个外人无法理解的怪现象,楚雄的彝族也说自己的老家是“江苏应天府大坝柳树湾”或者“江苏应天府大坝柳树湾高石坎”,白族也说自己的老家是“江苏应天府大坝柳树湾”或者“江苏应天府大坝柳树湾高石坎”,其他少数民族也说自己的老家是“江苏应天府大坝柳树湾”或者“江苏应天府大坝柳树湾高石坎”。外省人无法理解,就问“江苏古代也有彝族和白族等少数民族吗”,或者干脆问“你说你是彝族,祖籍江苏江阴,江苏也有彝族吗”……
这样的问题,在接触外省人外地人时,楚雄的江苏血缘少数民族同胞都会碰到,初次被这么问,都会一错愕:对呀,六七百年前,江苏怎么会有彝族和白族等少数民族呢?
好在,楚雄有江南味道的山茶花,楚雄有江南风格的亭亭翠竹,江南的汉子被楚雄的山茶花和翠竹迷住,于是从大海边痴情地跑到楚雄来,于是娶了山茶花一样迷人的彝族白族姑娘,于是有了今天的楚雄人,有一脉江南血的楚雄彝族白族。
江南的味道3
我生在江南,我的童年是在快乐的笑声中度过的。
我在农村长大。草长莺飞的二月天,母亲便催了不满十岁的我带了篮子到野地去割草。父亲整天在外忙碌,母亲整天为几亩地庄稼操劳。家里条件不好,母亲说,姐妹仨你排行最大,家里养几只兔子,你负责养活他们吧。当小草刚刚舒展出几片叶子,母亲就赶我出门了。
母亲每每回忆这样的往事时,总为那时我那么小而过意不去。然而,那时的我却一点不觉得有一丝苦味。我挎着空篮子,跟随村上的几个稍大的孩子,伴着一路春风奔跑在田间小埂上。小埂边的小草像蕴藏了一冬的力量,长得特别鲜嫩和有力,有的甚至早早地开出了小野花,小野花中白色和黄色的居多,星星点点,不注意看你丝毫不会注意到它们的开放。小蜜蜂则像装了小雷达似的,准能准确无误地找到这些早开的花儿,我们像久未遇见的朋友,扔开篮子,小蜜蜂飞到这里我们就奔到这里,飞到那里便奔到那里,一路“跟踪”好几片大田,不知那时它们是不是嫌我们烦?
最有趣的是我们几个伙伴自创的小游戏——“扔草”。我们挑了相对平坦的一片地,挖上远近两个小坑,在坑里满满地填上割来的青草,然后,站在差不多三五米开外朝坑里扔小石子,谁扔中,坑里的草就属于谁了。我年龄最小,他们总会让我多扔几次,一次,一位伙伴还故意把小石子朝反方向扔去还直呼自己晕头了。要是,哪天天黑了,哪位伙伴的篮子还未装满青草,大家都会齐心协力一起割满,然后,每人提着沉甸甸的篮子回家向大人交差。每逢回家路上,快乐的笑声和歌声总会把天空撑破。
我家屋子东面是一大片竹林,春雨过后,最爱到竹林闲逛,这时,仿佛能听到“滋滋滋”竹笋拔节的声音,这声音唤来了竹林东侧小河里的小鱼,小鱼们一大团一大团地结着伴涌到东涌到西,这些小鱼儿特别小,只有茶叶尖儿那般大小。小伙伴们奔回家,找个淘米篮,想把小鱼儿网住,眼看都被网在篮子里了,一拎起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小鱼儿都从篮眼儿里溜走了。一下不行两下,随着伙伴们“这里,这里”“那里,那里”的呼喊声,篮子忽起忽落。咯咯的笑声传到邻居老奶奶的耳中,她迈着小脚一路跑到河边,边跑边喊:谁家的小孩在河边玩啊?片刻,伙伴们欢笑着跑得无影无踪了。于是,吃晚饭时,父母边扒拉着简单的晚餐边唠叨起来:你今天又去河边玩了?下次再去,打断你的腿!我们便知道肯定是邻居老奶奶告的状!
养鸭子也是件充满无限快乐的事儿。开春,父母总会从小贩那里赊来十几只小鸭子(那时,民风淳朴,只要报个数,就能如数从小贩那里赊来鸡鸭,商贩们总会到秋冬天或第二年春才来收取买鸡鸭的钱款)。小鸭们只有麻雀那么大,稚嫩的嘎嘎声一叫唤,我就扛着小锄头,赶着小鸭们去潮湿一些的小沟边刨蚯蚓吃。每一条蚯蚓的出现,都会引起小鸭们的“小轰动”,它们你挤我我挤你,小鸭掌在高高低低的泥土地里跌跌撞撞地跑前跑后吃得欢,有时甚至踩到我的锄头上想抢得先机。渐渐地,鸭子们长大了。早上一开窝,它们就冲向村子的池塘,畅快地游游水,琢琢身上的羽毛,来几个潇洒的深潜水。黄昏了,贪玩的鸭鸭们还玩得正欢,不去唤它们回来,它们绝对不会主动回。一听到我熟悉的呼唤声,它们就蹒蹒跚跚地跟在我的身后,恋恋不舍地离开池塘回家休息。
江南的味道4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此番美景,最美莫过江南水乡。
江南景美。
几条小河,潺潺悠悠,缓缓流过。房舍,鳞次栉比,古香古色。棵棵柳树,站在江岸生长,烟雨朦胧中,柳叶绿得发亮,闪动生命活力。水乡黄昏,夕阳金辉,给青砖白瓦蒙上紫黄色薄纱。
江南人亦美。
装饰古朴小店,门廊间,风铃叮咚作响,柜台后,一名妇女端坐着,青衣蓝裙,长发披肩,带着朦胧安静,给人烟雨江南印象。见我进来,老板娘抬起头,越发妩媚,笑容可掬,介绍名胜古迹,交代游览线路,推荐热闹街市。就好似拉着自家闺女闲谈,丝毫不在意我是一个异乡人。
江南气候更美。
水乡的雨并不大,如绵绵细针,恣意地下,小城笼罩在雨露纷飞中。伞呢?不在乎。江南的雨是淑女的双手,柔和的,并不刺骨。站在雨中,多了分烟雨江南的味道。水涨上,托起渔船,却是挡不住作揖人的前行。
水乡的天晴。太阳初升,染红清澈江水,小花摄入镜头,露水定格在花瓣上,晨光中红艳如火,尽情燃烧热情。忽地,千年诗人脑海里的景象复活了,“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犹有记在水乡,小街傍河,人家依水,木栏花窗,游鱼戏水。听袅袅渔歌,小城故事,时光嘤嘤啼啼;看月盈月缺,日出日落,细数日子流逝。生活好不惬意。我不禁痴想,千年前,我是江南一棵柳,恋着河畔,江水如镜,对水梳妆;千年后,我是水乡一朵花,伴雨而开,沐阳而灿,笑容尽展。只愿成为水乡风景的一处。
古人,“江南忆,最忆是杭州”!
江南水乡,亦让今人发痴!
水乡景美,人美,生活更美。“能不忆江南?”
江南的味道5
人们的内心总会被城市浑浊的气息所侵蚀,焦躁不堪而败于其下。但像我这样的人则不然,因为我赢在保有江南的味道。
赢在保有江南淡淡的味道。呷一丝泉水,江南的味道便在唇齿舌间荡漾。灰瓦白墙映衬着碧水蓝天,氤氲的湿气弥漫着这水乡女子的雅气,惟妙惟肖。一轮皎洁的明月之下,阿炳的《二泉映月》悠扬地在这淡淡的味道中延伸,荡漾,勾勒起水面层层涟漪。此刻,城市的喧闹,疯狂的流行音乐,皆被隔在江南这淡淡的味道之外,唯有的便是那安灵的心。
赢在保有江南朴质的荷香。提及江南,三生石畔边的泥土固然清新,但江南的人更美。乘只小船,在连绵的荷的世界间畅游。听,那婉转的歌声,恰是江南的采莲女子。在这自然笔下的壮景之中,人声与荷相辅相成,心便醉了。
寻声而去,温柔曼妙的采莲女,如星光般绚丽的笑容挂在她们的脸上,热情地捧着莲子,邀你品尝。莲中满含着荷的清香,清脆,丰满,令人无法忘怀。在这甘甜的荷香中,再不会为世间的丝丝小事而计较,再也不会抱怨学习的烦恼,再不会不满于生活的喧闹。唯有这质朴的荷香,心中的烟云消散,似乎懂得朴质恰是一种美,心胸也变得开阔起来,正是赢在这江南的荷香。
保有江南的味道,世俗的一切烦恼,忧伤,焦躁,皆已散尽。自古以来,太多人纵使生活在混沌的环境下,却正因保有像江南一样的味道,才得以赢在人生之中。东晋的陶渊明恰是保有菊那豁达的味道,才得以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朱自清正因保有荷那淡雅的味道,得以成就了《荷塘月色》这一杰作。
在灵魂的圣庙中,我虔诚地祈祷,望人们能在城市浑浊的气息中,仍能赢在保有江南的味道。
江南的味道6
微微发黄的那些过去的宁远时光,总是给人闲云悠然般的美丽感受。
漫天烟雨的宁静古镇,深深的巷陌里隐匿着怎样淡然寂远的别致性情。那个年代的一炉香,一个木质梳妆匣,一方绣花的丝巾,一件半旧的旗袍……总给人以悠长的怀念。
那江南的女子,撑着油纸伞,穿过烟风雾雨,在青青的石板路上留下默然的细碎步子。她们穿着各式旗袍,拥有通俗易记的名字,犹如浅色的笔墨划过纸张的平淡。再平淡,也还是有那么多似的。她们是静美的,引人无限遐思,迷失在若有若无的雾气里,落下迟迟不肯忘得念想。她们或许是那坐在半开的西窗前,借着悠悠的午后时光,就着一盏淡茶,品上一两卷诗句或的娴静女子,或许是那天真烂漫、为爱而生的性情女子……
江南的雨似乎更给江南平添了一分娴静,一分柔美,也就更有些惆怅的思绪。恰若那江南娇小静美的女子,又有情致,给人独特的味道。
古镇是宁静的,青石板路、深深巷陌,以及那若有若无的烟雾,都给江南缀出了别有的情态。不管是古镇的墙,那蜿蜒曲折的巷陌,那石板路上留下的种种印记,都让人浮想联翩,思绪也变得如那深静无尽的小巷一样绵长,没有尽头……
似乎时光的脚步,总是愿意停驻在那江南宁静的雨巷,那错落有致的小阁楼,那清冽倾洒的木制窗格……这里的日子悠远而漫长。不需要更多的声响,不需要跟多的言语,宁静就是这里自始以终最好的味道。
偶尔小贩的叫卖响彻了巷子,余音拉得老长,却也有与这江南巷陌别样的和谐,颇有滋味。
其实并不了解江南,只觉得江南诗情画意,纯净安宁,或许,就是这个样子。
这个古镇,也是小桥流水人家的味道,一切都还那么静,桥是安静的,水是安静的,廊棚是安静的,亭阁是安静的,沉醉在细碎温暖的金色夕阳里……
我也才知道,原来江南还有这么一番别致的美。
还是这么能让人心平气和。
也许生活所有的烦躁和纷杂,都会被这里的宁静洗净,让人从容不迫,让人心静如水,让人明净淡泊。
洗尽铅华,才有浮华后的静美。
收到朋友的明信片,我很欢悦。其实我从未到过这个地方,以上都是我的印象中的景象。生命到你这里,也是一处美好。
我也好想,和你一起游游这个美丽的地方, 在这里享受在世不可多遇的悠悠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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