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童年
乡下的童年1
妈妈小时候生活在永嘉瓯北的小村庄里,几家人围着一个大杂院,满院子常常都是孩子们快乐的欢笑声,打闹声。妈妈的印象里,童年几乎都在玩闹中度过。
春天来了,妈妈和小朋友一起到田野里放风筝,没有大人的指引,可她们依然把风筝放得高;夏天,她们会到小溪里嬉水,抓萤火虫;秋天,她们会收集被秋风吹落的树叶片,然后带回家当柴烧;冬天,如果下雪了,她们会去堆雪人,打雪仗。
妈妈最印象深刻的是小时候几个小孩子不小心把人家的稻草堆烧起来了,那稻草堆得像座山,不一会儿,熊熊大火把整个稻草堆都烧了。几个小孩吓得屁滚尿流,躲到了人家的床底下,整整一天不敢出来,大人们也找了一天。后来天黑了,她们没办法才出来,只有外婆没打妈妈,几个小孩都被狠狠地揍了。妈妈被外婆带到被烧的那户人家,赔礼道歉,也得到了别人的原谅。
我妈妈在乡下的快乐童年让我向往。
乡下的童年2
我是在乡下外婆家长大的。现在每次回去,外婆都会笑眯眯地到门外迎接我们,还有驼着背的外公也会高兴地呵呵笑。看到他们,我心里总是暖暖的,但也略带着一丝感伤,因为我曾经是这个大家庭里的重要一员,现在却仿佛成了这里的客人。
记得小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用从村里的学校捡来的粉笔在自家的水泥墙上涂鸦,或者用炉灶里烧剩下的黑乎乎的柴棒在墙上作画。若是想弄出比较满意的彩色作品就要辛苦点了,需要叫上伙伴们在村口的沙堆里又是刨又是挖,很细心地挑拣,找到那些不同颜色的石子。邻居家的那排院墙很高大,墙面上只要是我们够得着的地方,都被孩子们画过又擦,擦了再画,不厌烦,有时被大人逮个正着就只有挨骂的份了。
夜晚,我最喜欢的“娱乐项目”是和表哥去捉萤火虫。村里只有村委会门前和小卖店有照明的路灯,村后的小山上伸手不见五指。夏天,许多精灵般的萤火虫聚集在那里。天一黑,我和表哥便提上罐头瓶去和“精灵”约会了。
草地上的萤火虫很容易捉,我更是捉虫高手,很少失手。最有趣的一次,一只萤火虫钻进了表哥的裤管里,吓得表哥“妈呀、妈呀”地乱叫,最后把裤子脱了才将它活捉。我们把捉来的萤火虫装进罐头瓶——再用木棍挑起拴在瓶口的绳子,漂亮的“精灵灯笼”就做成了。
小时候的我是个懂事的小孩,外公外婆在田里干农活的时候,我只要有空就会去帮忙。什么除草啊、插秧啊、拾稻穗啊,这些城里孩子见都没见过的活计,我都干过。每当我跟在大人屁股后忙活时,外公外婆总会不时地问我累不累,然后笑眯眯地说:“女孩子家的,玩儿去吧,这里又脏又累,不适合你。”我却不以为然,甚至觉得弄得满身泥巴,证明我干活了,很有成就感呢!
现在乡下的生活比我小时候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再也不用去捉萤火虫做灯笼了,村里的亮化工程使夜晚的山村变了模样。我怀念童年的.乡村生活,同样珍惜今天的城市生活,因为无论在哪里,我都是幸福的!
乡下的童年3
炎炎酷暑,哪里才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或许你会说那壮观的承德避暑山庄,或许他会说那秀丽的杭州西湖,但我要说的是幽静的乡下。
这趟回乡下已距离上次一年多了。在车上,心里忐忑地想着:时隔这么久,乡下伙伴的面孔已经模糊了,见了面该怎么打招呼呀?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问别人。
“哒哒——哒哒——”车停在路口,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母亲就把我拉下了车。“通帅哥,这边!”我被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吸引,望向对面。一个稍微比我矮的小男孩向我招手,他是谁?我想不起起来,耳朵有些发烫了。
小男孩跑过来,拉着我说:“哥,你好久没有回来了,这次打算住多久呀?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羞愧地低下头,张开嘴却说猜不出话。小男孩却善解人意地说:“哥,没关系,你在城里住得久了,不记得我是正常的,你先回家休息一下,等一下,我再找你玩。”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第二天,太阳收敛了他的光芒,夏风耐不住性子到处吹拂。小男孩果然来找我玩了。我们来到池塘边,这里长满了野草。男孩提议说:“哥,我们抓鱼,好不好?”我兴致勃勃地说:“好呀,不知道这么久了,我的技术还在不在,还能不能抓到泥鳅!”
我捡起一块大石头,用力往池塘旁边丢,用力的张望,看看溅起的水花里面有没有泥鳅。没有,我转身想再捡一块石头,男孩已将石头递到我手边。
这样扔了几次,男孩大喊:“哥,我看见泥鳅了,在那边!”我赶紧扑了过去,双手夹住它。可这家伙拼命的钻动,一不留神,它竟半个身子钻进泥土里了。我用力拉扯住它,终于这个家伙被我揪出来了。男孩高兴地说:“哥你还和从前一样,这么厉害!”
往事渐渐浮出我的脑海:一年多前,还是这么池塘,还是我和男孩,还是这么幼稚的抓鱼……原来是他!
夜晚,蝉不停的唱歌。屋外乘凉的我渐渐闭上眼睛,只听到身边的男孩模模糊糊地说:“哥,你明年还会回来吗?”我睁开眼睛看着他,说:“会的。不用等明年暑假,只要一有空,我就回来和你玩。”男孩笑了,慢慢合上了眼睛。几只萤火虫在草丛中飞来飞去,也渐渐隐入草丛中。
炎炎酷暑,我在乡下度过了美好的暑假,找到了我的童年……
乡下的童年4
在我的记忆中,最留恋的是童年时乡下祖父家的园子。
在乡下,没有多少车,空气不知比城里要新鲜多少倍。我家门口与普通的农家没什么差别:一排石头阶梯,厚重的大门是木制的,经过多年的风雨已有些破旧。不过,当你推开沉重的大门便会发现另一番风景,那是老家的园子。
园子中间古朴的石板路一直伸向堂屋,路的一侧种着花儿,另一侧种着草莓苗,有一些已经结出了青色的小草莓。风儿拂过,这些小苗儿仿佛可爱的小姑娘,颤动着身子咯咯地欢笑。祖父用青竹竿在园子里搭起了一个窄窄的架子,黄瓜、丝瓜的藤根从泥土中钻出绕到架子上,在架子之间布下“天罗地网”。瞧,嫩嫩的黄瓜已经从藤遥中探出头来,惬意地欣赏着园子里的风景。
在这个不大的园子里,每天总能看见祖父忙碌的身影,他给植物浇水、捉虫、施肥、拔野草,一天下来非常劳累。可祖父仍乐此不疲,更不吝惜自己的汗水。
后来,祖父与我们搬进了城,但在我的脑海里,祖父家的园子一直是我的开心乐园。真的很怀念童年时光,很怀念老家的园子。
乡下的童年5
是不是初老症状,最近常常忆起童年与乡下的一切。那是个贫困时节,缺衣少食的年代,可我们的童年却丰富多彩。我们的乐趣都是免费的,很少静静的宅在家中。
一块小碎瓦片,我们可以向池塘抛水漂,激起三四个甚至五六个涟漪,让那白云与青柳与桃红辉映一处;几颗石子,我们可以在掌上掌下反复轮跳,或五颗石子玩抓石子的游戏,还可以两个人一组每人挖掘五个小土窝,走石子窝儿,每每空缺一格土窝,最前面土窝的石子就全被赢取;可以截个小枝丫,用皮筋、布条做简单的皮弹弓;可以捡取父亲做筐箩废弃的弯曲竹篾黄,扎起,再蒙上蜘蛛网,我们就可以漫山野的扑蝉追蝶;可以采摘几朵刺苔花,再拔去嫩竹条的嫩芽,把花儿小心地插进竹条嫩芽的底座,于是欢呼“竹子开花了”,淡雅的粉色刺苔花配上嫩绿的竹叶、修长的竹条,着实美极了;蒲公英开花的时节,随意的掐上一朵,向着旷野,向着蓝天,轻轻地吹抑或轻轻地抛,蒲公英的花蕊便羽毛般轻轻地飞起,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向远方,玲珑些的还念念有词,把儿时的梦想都一并毫无顾忌地搭载而去。
乐此不疲的游戏,项目好多,多得像夜空的星辰。譬如土房子墙,可以掏土蜂儿,还可以在冬天借墙角“挤油渣子”。“挤油渣子”可以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最大的阵势是几个小学班级抑或全校学生都来参加,挤出的复又从队尾加入,仿佛循环小数无休无止;还有的用木炭或彩色粉笔在墙上画画,一条大河波浪宽,抑或两三娃娃背书包上学堂,圆圆的太阳,有的是意象派手法,有的干脆写上扭扭歪歪的一二三四五,还有的是简笔画花草,虽然稚气了些,但也属于艺术画廊的雏形;即使什么都不画,我们也可以在墙体的斑驳中,读出形象丰富的意境以及有趣的海盗故事。
捉迷藏,是每个小孩都热衷的游戏,自父母的怀抱天性的躲藏,到我们四肢的开放,更是越发精彩绝伦。平常的躲在草垛旁、家什堆边、树叶茂盛处,还有的出其不意地藏进木柜中,如果屋里又没亮光,里面藏的人故意弄出些微动静可真是吓人,第一反应就是见“鬼”了,当你抱头鼠窜时,里面的人早就憋不住地哈哈大笑,甚是得意。坐飞机,只要两个人,可以轮换相互背着,手拢拳窝在一处伸直,向着前方“呜呜呜”便起飞了,力气大的还可以绕上一大圈儿。踢鸡腿子,一脚站直,另外一脚弯曲拢于膝盖上,用手拎住脚腕,你撞击我,我撞击你,或者相互设个团队作战,也是比较激烈,有看头的游戏。转圆圈,丢手绢找朋友,陌生的面孔只玩上几轮,就熟悉得不得了。当然,过家家,更是我们小孩模仿大人生活的幽默有趣的小版缩影。
跳皮筋,只一条松紧带,就可以用脚翻花,比手上皮筋翻花还带劲。身体灵巧的,跳的高度要高过缆绳人的高度,常常会吸引到大人或老师们的围观,分布两侧的啦啦队成员更是数不胜数。折纸飞机、纸船、金手指、藏着东南西北志向的“纸算命猪蹄”,滚铁圈儿、甩旋转木、爬树采果、掏鸟窝、网兜儿兜鱼虾、清溪里戏水、摸鱼、打水仗、游泳、闷水雷、做沙滩城堡、野外烤红薯、豆角,草坝上躺卧或打滚儿、翻跟头,拔河、跳房子,用枝条或粉笔在地上画格子,按各种规则玩不同的跳法,格子变化无穷,跳法也变幻无穷。还有一个“拉房子”的游戏,必须保护自家不受侵犯,还要神速地占领对方家园。挑担卖杂货打着拨浪鼓的,也最吸引我们。觅着声音急切地狂奔到担货架旁,针头线脑只有妈妈级大婶们在意,我们馋的是那各色糖果,新颖玩具,特别是那红红的仿佛一束火焰的辣椒糖。攒在手中的钱币有一分钱,二分钱,五分钱,一角算是大钱了。五分钱,可以买一张大块白纸,做厚厚的草稿本呢!节省的还有一种草稿本,上面是一层薄薄透明的塑料皮,下层彩纸上不晓得涂抹着是黄油还是其他什么溶剂,可以写完后再掀再写。
陪伴父母劳作也是童年乐趣之一。父亲用牛耕田时,可以在后面拎着小桶捡蚯蚓,田块湿度大的,有时候还能翻到泥鳅与黄鳝,犁和耙的造型也挺奇特的。稻田金黄时期,便收割稻谷,调皮的孩童便这里收割一块,那里收割一块,像走迷宫似的,让父母笑其做事情不老实。以前稻谷脱粒都是那原始的“活桶”,四四方方的大木桶,完全靠着人力推动,小孩子就帮着大人捋稻付,相互比赛着,看谁先送到大人的手中。忙碌了一天,溅着满身泥浆,有时候这泥浆是小孩子间故意在捋稻付的路途中用力踩溅到彼此身上的,然后,跳进被炎热太阳照射得还有些滚烫的湖中洗澡,如果湖中有莲藕,便要踩些做菜,或摘些莲蓬与荷花,还拿那荷叶做帽子,给更小的弟弟妹妹做漂亮的绿伞。
那时期,牛是农家最贵重的财产。能够一家拥有一头牛的户主都算得上大户人家了,一般的都是弟兄几家或相处得来的几家,伙同一起饲养一头牛,便于耕种各家的田地。如果自家没有牛,请别家牛犁田,是个不小的开支。于是,放牛的任务都丢给了小孩子。牛和人一样,有着不同的性格,碰上温驯的,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以不那么操心,还可以骑着它,挥着鞭儿,但你绝对不会真打它,而是故意吆喝“驾驾”,让它跑得快点,让小伙伴们羡慕得眼睛直直的。快过年了,做糖粑、剪纸、贴对联、扎灯笼,有趣的事情真的好多,窗棂前挂着我们自己制作的风铃,“叮叮咚咚”的可好听了。难得的一本连环画,会被我们传阅的还能够保护得完完整整。草木的气息、花儿的芬芳、大树底下的浓荫、以及担水的清澈池塘,一直都在记忆里存储着,美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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